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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無憂一向蠻橫,這回倒好,橫著回了翊坤宮。
“娘娘,您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您不是已經服了血玉骨生丸嗎,那蟹肉丸子您到底吃沒吃啊?”
年無憂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立即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這是苦肉計,懂不懂?”話一說完,便立即咬住毛巾,澆上白酒也不提前說一聲,這對她是多此一舉。書舞簡單地處理了下傷口,太醫便趕了過來,那是女醫,太醫院本來本沒有女醫,是受到孫太醫舉薦,臨時招進宮來的。她說她姓胡,胡太醫檢查了下傷口又把了把脈,忽然笑了起來:“魂兮,魂兮,寄此身居。”
“胡太醫這是什麼意思?”
“娘娘應該比我更清楚。”她話裡有話,轉而笑道,“娘娘放心,傷口不深,休息幾天便可痊癒,只是……”
“有話但說無妨。”
“小女子曾是江湖遊醫,曾見到像娘娘這樣的……人,”她頓了頓,“有違常理之事,終究都是經年不壽。”
“像本宮這樣的人?”你按無憂勾唇一笑,“說說看,什麼樣的人?”
“逆天悖命,佔了他人生機。”
年無憂心裡咯噔一下:“你真的只是一個太醫?”
“不瞞娘娘,除了醫術,小女子也涉獵過其他書籍。”
她並沒有細說,但是年無憂已經猜到了,她指的其他書籍,應該就是奇能異術。
這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一聲傳報——皇上駕到。
年無憂剛要起身行禮,皇帝進來便攔了攔他說,語氣淡漠。
“不必了,反正朕也不是來找你的。”
年無憂差點沒慪出一口血,這是對救命恩人該有的態度嗎?
“你就是新來的胡太醫。”皇帝盯著她瞧了瞧,“這等才品,做個太醫真是可惜了。”說著便佔著她的地方,叫胡太醫診脈,真把年無憂這個翊坤宮正主當成空氣了,竟一點兒都不嫌她礙眼。胡太醫老老實實地搭脈,退後一步回稟道:“皇上聖體康健,只是虛火旺盛,怕是有失眠多夢之症。”
“孫太醫也是這麼說。”皇帝斂眉笑了笑,“朕並不想聽這個。”
“不知皇上想聽的是什麼?”
“胡太醫是真裝糊塗嗎?”他笑了笑,“孫太醫向朕舉薦你時,曾說過,你不僅能為人診病,還能為人診命。”
“皇上是受命於天之人,這還需要診嗎?”
“別用這些話敷衍朕,朕只是想讓你為朕診一診夢。”
年無憂正在喝水,聽到這話,結結實實被嗆了一下。到底是什麼夢另她如此固執。
胡太醫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指:“請讓臣再請一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