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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無憂坐在冷炕上,掛著兩只腿百無聊賴地晃來晃去,但是聽到外面的動靜之後,便激動地跳下地,在屋子裡來來回回地走著。
書舞片刻之後便跑了進來,“事兒辦成了,知道這些禮物是道歉的,溫貴妃便欣然開門收下了,”書舞嘴角噙著笑,想忍也沒忍住,“您真該看看嚇白了的臉,她還以為是什麼寶貝,沒想到開啟箱子一看,一隻活雞就飛出來跳到了她頭上,鐘粹宮可是亂成了一鍋粥,又是雞又是蛇的,嚇得溫貴妃都直往桌子底下鑽,一不小心磕到桌角,發髻亂了,額頭上還腫了一個大包,可解氣了。”
“那胡太醫呢?”
“鐘粹宮已經亂了套,也沒人顧得上她,她藉著抓蛇的便利,將鐘粹宮走了個遍,後來翠庭軒的宮女來過一趟,胡太醫便也不見了,也不知道抓蛇抓到哪裡去了,我也不敢多呆,所以就跑了回來。”
“翠庭軒的宮女兒去做什麼?”
“好像是說取什麼東西,人多口雜我也沒聽清,但是我記得,她離開的時候,手裡好像是拿了東西的。”書舞說著說著,便冷靜下來,“娘娘,溫貴妃不會就此罷手,恐怕又要上皇後娘娘那兒告狀了。”
“不過多罰幾日面壁而已,礙不了什麼事兒,”年無憂冷笑,“我今晚要出去,誰還能攔住我不成。”
“只是你白日禁足與此,還怎麼完成皇上交代的事兒?”
“你有完沒完,”年無憂瞪她一眼,“師兄有難,我現在哪有心情想這些芝麻綠豆的事兒?我一定要把秋常在弄出宮去,省得她礙事兒。”
“娘娘,您今晚恐怕是沒機會了。”書舞嘆氣,“我剛剛聽到訊息,皇上又晉了秋愁的位分,她現在已經是貴人了,今晚皇上多半是去翠庭軒,您總不能在皇上眼皮底下偷人吧。”
“今日不成就換明日,皇上喜新厭舊的速度,我並不擔心。”年無憂想了想,“倒是有一件事兒,我覺得奇怪。”
“什麼?”
年無憂望了書舞一眼,叫她在外面看守,自己則下了一趟密道,出來的時候,神情更加凝重。
“怎麼了?彼岸無涯又生出了什麼異樣嗎?”
“他長得很快,”年無憂攤開手掌,傷心赫然有一道傷疤,“已經能夠傷到我了。”
書舞立即拿出藥箱,一邊為她包紮一邊道:“秋常在也真是厲害,彼岸無涯吸食了她的血氣,竟能長得這樣茁壯。”
“看來不止她一個。”年無憂沉沉嘆氣,“這宮裡到底有多少人在喂飼它,我也說不準。”
“娘娘為什麼這麼說?”書舞回憶道,“手劄上不是寫了嗎?彼岸無涯好比一個渾身長滿嘴的人,雖然都能吃東西,為了避免搶食,一張嘴在吃的時候,其他嘴都會閉上,所以它不可能同時找到兩個飼主。”
“原本我也以為是這樣,可是聽了胡太醫的話,我便不能確定了。”年無憂用力地抓住扶手,頭一次覺得這麼緊張,“你還記得上次穿闖翠庭軒,你很肯定地告訴我帳子後面的人就是秋愁嗎?”
書舞點頭:“記得,都是我不好,才讓你潑了太後娘娘一身冷水。”
年無憂搖搖頭:“回來以後,你一直以為是你的感覺出錯,我原先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今天聽到胡太醫的話,我想你的感覺可能沒有錯。”
“你是說……”書舞驚駭地睜大眼睛,“太後也成了彼岸無涯的食物。”
“如果不是,僅憑秋愁一個人的血氣,不足以讓它長得這樣瘋狂。”年無憂望著纏著紗布的手掌深沉擔憂道。
“那怎麼辦?”書舞懵了,“您要將這兩人都掃地出宮嗎?”
“開什麼玩笑,太後就一個,不論我把她丟多遠,皇帝還是會把她找回來的。”
“那……是要掐死嗎?”現在書舞說殺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了。
年無憂瞟了她一眼,冷哼:“我也想,但是她不能死。”
“娘娘是捨不得皇上傷心?”她古怪地瞅著她。
“你糊塗了,”年無憂冷冷一瞥,“太後若有不測,皇上短時間內不可能立後。”
“難道只是因為皇後之位?”
“不然呢?”
天色暗了下來,兩人正說著話,辛德卻站在門外稟告:“娘娘,奴才從秀草那裡得到訊息,皇後娘娘已經派人來搜翊坤宮了。”
景仁宮那邊會有動作,應當是溫貴妃去向皇後告狀,可是為什麼要搜宮呢?來不及思慮太多,年無憂便進了配殿。那塊地板因為被人掀起過的緣故,周圍的縫隙尤為明顯。年無憂只得挪來櫃子將這塊地板壓住。做完這一些的時候,門外便傳來一陣雜亂的動靜。
年無憂開門一看,攔住了書舞,任他們去搜,她也想知道,他們到底想在她的宮裡找出什麼罪證,可是到最後什麼也沒找到,他們邊準備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