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失去了捆縛,年無憂站也站不穩,後來被皇帝一把接進了懷裡。
皇帝看著她身上血淋淋的鞭痕,輕淺一笑:“她到底犯什麼過錯,值得幾個一品大員頂風作案濫用私刑。”
皇上應當不是憐香惜玉之人,那人回得倒也鎮定。“回……回稟告皇上,這是個小毛賊,偷了富察大人的大東珠,”說著指向地上的那顆珠子,“這便是物證,所有人都看到了。”
皇帝皺了皺眉,轉身問那老頭兒:“富察,是這樣嗎?”
“回稟皇上,這的確是老臣丟了的東珠,但是……”
“朕的女人偷了你的東西,朕是不是要給你賠不是。”
老頭兒膝蓋一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說話一邊打哆嗦:“老臣不敢,老臣不敢……”
“不對、不對……按照律例,應該送交官府才是。”皇帝笑道,“所以道歉不能了事,應該對簿公堂。”
“老臣該死,老臣該死,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富察老頭連連磕頭,其他人也跟著匐地認錯,異口同聲地高呼皇上恕罪。
“這麼說,你們都不追究了,”笑容容色一凜,“你們不追究,朕要追究。”說著睨向懷裡的女人:“你給朕聽著,誰打了你,你就給朕打回去,別那麼沒出息。”
年無憂弱弱地點頭,看向那個握鞭子的男子,還沒等她開口,那人便會意地往自己背上抽打,一下又一下,直到皮肉模糊一片,他才顫巍巍地低頭:“請皇上和娘娘息怒。”年無憂沉默良久,才道:“不是他。”也就是說,那幾個鞭子他是白捱了,不過看他的模樣,好像並不覺得虧,反而鬆了口氣。
“皇上,兄長他……”
“誰欺負你,指出來。”皇帝果斷地打斷了她的話。
“年將軍他……”年無憂抓著他胸膛上的衣裳,又被他愣愣睨了一眼。
“朕跟你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是。”師兄的性命懸在他手上,她只能服從。
年無憂抬起手,手指指過之處,那些人都無聲地伏在地上發抖。她冷冷勾唇,手指劃過一條線,最後落到了富察老頭頭上。
“就是他兒媳婦冤枉的我。”她的聲音很輕弱,但氣焰依然。
“娘娘,就算是您,說話也得講證據,胡家小姐還在路上呢,怎麼冤枉了你?”
“誰說是胡家小姐了,”年無憂冷笑,“是那個叫莫芙的,你家大公子的小老婆。”
“原來是這賤婢,”富察老頭兒咬起牙來,比她更氣幾倍,“娘娘等著,我這就帶她上來,任你處置。”
莫芙被人架上來的時候,手裡還攥著一件紅色的嫁衣裳,她跪在她腳邊磕頭認錯,兩隻眼淚汪汪的,無辜又可憐。
年無憂看到她楚楚動人的模樣,無力地抬起眼睛,又看到了皇帝憐香惜玉的微笑,便有氣無力道:“皇上看著辦吧。”說著便將臉頰貼在他胸口上,靜靜閉上眼睛。現在說話都覺得吃力,也再沒有力氣追問師兄的事。他是皇帝,永遠是掌控全域性的那一方,等到他什麼時候想說了才會說,否則問了也是白問。
年無憂想走,可是皇帝突然興致勃勃地同莫芙說起話來,他愛說多久說多久,她想先下去休息,可是根本沒有張嘴的機會。
“你就是墨芙,沒想到長得這樣標誌,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做栽贓嫁禍這種事的人。”
“奴才知罪,奴才不知道這位姑娘的身份,先前多有冒犯,卻能都是無心之失,請皇上高抬貴手。”緊接著便是兩聲磕頭聲。
“這麼漂亮的額頭磕破了多可惜。”他輕聲細語地說著,“看你也不像是個有城府的姑娘,許是被嚇到了,才著急認錯,你不必害怕,朕不和你計較。”
年無憂一聽不對勁,在他胸口上無力地掐了一下。
皇帝的目光微微斂了一下,仍舊面色不改,充滿著輕柔憐愛:“朕可以不計較,只是這偷竊一事,失主可不能不計較。”
“皇上,奴才沒有偷。”
“那這大東珠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