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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你還得去一趟。”
“不成,”楚又良搖頭,“她不是我要找的人,我可耽誤不起時間了。”
“不耽誤,你冒充梁升告訴她,你已經忘了她,也請她忘了你,就一句話的功夫。”見楚又良猶豫,年無憂又道,“是因你父親起的孽緣,你若置之不理,會害她性命的。”
楚又良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隔日,皇帝閑著沒事兒又來翊坤宮轉悠,只是沒有前幾日那樣有精神,來了便坐在搖椅上睡。
“這椅子可真舒服,坐上去都不想走了,難怪年妃你腿短。”
“是是是……”你按無憂冷瞥他一眼,“您腿最長,一步能跨過一棟房子呢。”
“你吃了什麼?”他輕笑兩聲,精神也好了些,“熊心還是豹膽?這臉可是越來越漂亮了。”
“皇上謬贊,臣妾不敢……”年無憂頓了一頓,才反應過來,“你罵我?你罵我人面獸心?”
“朕的年妃是越來越聰明瞭。”皇帝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笑容忽然一滯,眼神瞬間變得深邃,“你的眼睛?”
“眼睛怎麼了?”年無憂笑笑,“皇上盡管損吧。”
“不,”他倏忽一笑,“越來越漂亮了。”
“其實……”年無憂轉了轉眼珠子,“有比臣妾漂亮的。”
“年妃別這麼說,別人聽到還以為是真的再謙虛。”
年無憂笑容僵了僵,忍了。
“您還記得秋愁嗎?”年無憂嘆了口氣,“明日就要處刑了,她一直不敢損毀自己的容貌,就是為了見皇上一面。”
“有什麼好看的?”皇帝冷哼,“反正以後會有更討朕喜歡的臉。”
“您不會懷念她嗎?您曾經寵愛過的女人。”
“喜新都來不及哪有功夫念舊。”皇帝自嘲一笑,低下頭去。
別人的事,年無憂本不想幹涉,只是今晚必須要把他調開才行。年無憂咬咬牙,笑問:“皇上昨夜做夢了嗎?”這個皇帝喜怒無常,唯獨對夢境十分固執。
皇帝點點頭:“可是都是假的。”
知道是假的,仍舊一頭栽進去,是因為那是夢,無傷大局嗎?
“我也做夢了。”年無憂扯謊道,“夢見了一個女人,我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聽到有人叫她……”
“什麼?”皇帝拿了杯茶。
“葉寒。”
這個名字說出口,皇帝說中的茶杯便落到了地上。
他果然還記得她,那個江湖女騙子,那個馱著對他的愛慕之情,走了很多年的女子。
“她說了什麼?”
“她說,”年無憂眨眨眼,“你想得到的東西,就在秋愁的身上。”
“你沒騙朕吧?”他狐疑地看過來。
她便迎上他的目光:“當然沒有。”
因為他說過,看人的眼睛就知道那人有沒有說謊,所以年無憂有些心虛。他的眸子很深,如同黑色的漩渦,帶著點審視和戲謔,兩種極致卻矛盾的情愫瞬間浮現又瞬間湮滅。
年無憂服軟,輕輕地拉住他的手:“您就信我一次,不行嗎?”然後用誠懇又純良的目光注視著他,就像一隻毫無殺傷力的兔子。
逢場作戲,她也是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