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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我們開著車。他們兩個也沒有開車,也不知道用的什麼交通工具,總歸不會有我們走的快,但是我們沿途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眼看著到了鄰村大嫂的孃家。大嫂的孃家整個都黑漆漆的,屋子裡面也沒有點燈,特別平靜祥和,看起來正睡得香,應該還沒有被打擾。
看來這大哥還沒有過來,我們四個也不敢吱聲,怕驚擾了大嫂的孃家人,那事情反倒鬧的不妙了,本來這就是一樁糗事兒,大嫂根本不想讓別人知道。現在趁著孃家人還沒有發現大嫂,自然是要將事情攔截於未然。
她小聲對我們說道,要不我們先在這裡等著,如果他一來我們就把她們攔住。
我們兩個點了點頭,不管這事情現在究竟真相是如何,畢竟家暴是不對的。就算兩個人都有過錯,但是總歸可以和平解決吧,不需要鬧得這麼沸沸揚揚,這畢竟是一樁糗事兒,說出去只有讓別人笑話的份兒,到時候她們兩個都抬不起頭來做人。
想到這裡,我又覺得有點不對勁,世界上不管哪個男人,不管是有錢沒錢,有地位沒地位,有工作沒工作,有面子沒面子,都是不希望被戴綠帽子,哪怕是街上的乞丐,也不要這種帽子。
大哥就算是想設局害大嫂,讓他和小翠名正言順,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吧,戴了這種綠帽子,他將來還怎麼在全村人面前抬起頭來做人啊?
而且小翠還是那麼一個女人,曾經是一點朱唇萬人嘗,一雙玉臂千人枕,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
就不說他沒有被戴綠帽子,光是和這種女人結婚,就要被人戳斷脊樑骨啊,他怎麼可能把兩件事情都做絕了?
這事情實在有蹊蹺,或許大哥也被利用了。我低著聲音把我的猜想說了出來,大嫂頓時也不說話了,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後,她說道,“其實我早就覺得小翠不對勁。但是這話我不敢跟你大哥說,他本來就對小翠這件事情弄的很敏感,我只要一提小翠兩個字,他渾身就像刺蝟一樣炸了毛,搞得我都不敢在他面前提,一開始我對小翠也是很可憐的,畢竟我也是女人,我知道沒有男人的日子有多難過,在村裡面沒有壯勞力,怎麼能養活得了自己?我也想給她多點幫助,所以一開始當你大哥把家裡的糧食偷偷拿給她的時候,我就是睜一隻眼閉隻眼,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你大哥還以為我真不知道呢,其實女人的第六感都很敏感,但凡男人有一點點事情,就一點點風吹草動。我就能發現,哪怕是今天他沒有把鞋尖沖裡這種小事兒我都能發現,更別說家裡的米缸子少了那麼一大截兒。後來你大哥就越來越厲害,甚至把整袋的面都弄了出去,而且那個小翠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她在你大哥面前總是裝著一副文文弱弱的樣子,似乎像一隻被人一拍就死的蒼蠅。
但是在我面前可總是耀武揚威的,總是用一種看可憐蟲的眼神看著我,彷彿那個吃不起飯的人是我似的。還經常在我面前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說什麼她和大哥之前一起上學的場景,冬天的天有多冷,大哥的手有多熱,紅薯有多好吃。
還有大哥怎麼幫她挑水了今天又給她割豬草了,諸如此類的事情我氣的不輕,這種事情我又不好,直接去問大哥,他本來就以為我對小翠有成見。肯定還以為我又聽了誰嚼舌根子,其實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而且在鄉間裡面的謠言也是無風不起浪,如果沒有點實錘,別人也不會隨便造你的謠的,所以我越看越覺得大哥和小翠之間絕對清白不了,先不說,你大哥對小翠有沒有意思,小翠對你大哥卻是用了百分之百的心思,而且這東西跟愛情有沒有關系我不知道,我們這農村也不講愛情的玩意兒,但是她對你大哥絕對是別有居心,說不準就是想換一張免費飯票,而且她還想要名正言順的那種,還想把我這個老婆的位置給搶過去。”
我聽了這些話也是驚呆了,原來小翠那股可憐巴巴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畢竟那天她拉著小馬哥兇狠的樣子,我可是親眼見的,和什麼紅了眼的小兔子一點都搭不上關系,可是在大哥眼裡就是可憐巴巴的,瘦弱的需要人呵護的,這不就是綠茶婊嗎?
還是一朵善於偽裝白蓮花的綠茶婊。
大偉也點了點頭,說道,是這個小翠其實不是什麼好女人,我奶奶之前也說過,她還勾搭過我爸爸呢,在我媽重病在床的時候,總是若有若無的給些暗示,當然本質上她是想吃我家的糧食。還好我爸正經才沒上她的鈎,要不然我現在說不定都有了後媽呢。
這事情真是大反轉了,我這個人就是太年輕,我發現總是別人說什麼我就會相信什麼,而且還有一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剛開始我還真把小翠想成了一個誤入風塵的可憐女人,大嫂就是大母老虎,大哥就是一個意志力不夠堅定,稍微有點兒懦弱的貪心男人,沒想到現在完全大反轉,大嫂才是真正的可憐。
不知道被什麼樣的人設了局,而且還被那麼多人捉姦在床,還被老公打了一頓。小翠反倒是在後面扮豬吃老虎,現在還贏得了大哥的心,大哥現在究竟是個什麼人,我們還看不清楚,只是聽大偉說這大哥也很有心眼兒,他的心眼兒可能比蓮藕上的孔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