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天色已經大亮,大哥卻一直沒有來,看樣子他只是放空炮。
估計知道來了也是吃鼈,所以剛才放的那狠話之後,也就沒有再過來,那他和小翠去了哪裡呢?
大嫂突然露出一副很絕望的表情說道,“過了這麼一晚上了,他們兩個能幹嘛呢?總不可能一晚上不睡覺吧,要是睡覺,那肯定是睡到一起了啊。”
說著就嗚嗚的哭了起來,好不悽慘,這麼一晚上,大嫂的家是家破人亡,她自己被壞人玷汙了身子,就連她老公也成了別人的。
現在那家暴的行為看起來似乎都可有可無了,性質也不是那麼惡劣面對著這樣的情景,我和大偉兩個人也沒有話,可以說實在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話語來安慰她。只能是打道回府再做打算。
走到路上,大嫂用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珠,然後聲音沙啞的對我們說道,“我知道那狐貍精在哪裡住,我們現在過去,準保能抓到她們兩個,現在大家兩個是半斤八兩,誰也不能說誰,你們要不要幫我?"
說著就睜著一雙核桃般紅腫的眼睛,望著我們兩個。
我們兩個就再也說不出半個不字了,畢竟女人本來就是弱者,主要是她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說不定還要被暴打一頓,什麼也落不著,而且一開始我就被摻和了進來,現在事情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總不能中途撒手不管吧。
大嫂被打成這樣,其實也有我的原因,要是我沒當時大哥借坡下驢,說要讓她回來給大嫂賠罪道歉,可能也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我心裡也是很愧疚,便一口答應了大嫂。
我們四個人變換了方向,由大嫂指路往村子的裡面開去。這個村子的走向很奇特。
村子雖然小,但卻不是寬闊的佈局,順著狹長的那種,有深度,沒有寬度。當然,這讓人聯想起一個很邪惡的物件。而且越往裡面林子越茂密,大偉突然說道,這個地方離亂墳崗子很近。
說著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頓時想起來,大偉那天就說她就是從亂墳崗子裡面醒過來的,難道就是這個地方?
這麼開了十多分鐘,大嫂突然指著山腳下的一個小木屋說道,就是那裡了。
這都快開到沒路了,才走到這個女人家裡,這女人也真是膽大呀,一個人竟然敢住到這種偏遠的地方,還離山林這麼近,半夜也不知道會不會有老虎豹子一樣的生猛動物出來呀,而且這裡離亂墳崗子也那麼近,她真是什麼都不怕。
車子停到小木屋旁,距離還有一兩百米的時候,大偉就熄了發動機。怕驚動了房間裡面的兩個人,雖然我們兩個人從來沒有做過捉姦的事情,但看電視也看出來了一些經驗,這種事情呢,最忌諱的事情就是打草驚蛇,一定要趁人不備。
大嫂突然伸手示意我們不要出聲,然後一個人輕輕的踮著腳,抽到了小木屋的窗前,用手遮著眼睛上方的光線看了大半天之後,一臉憤恨的扭頭走了過來,然後咬著牙說道,“果真讓我猜的不錯,這對狗男女在一起呢。大早上就這麼好興頭。
”
說著她就跑到不遠處的人家,用力的敲門,緊接著人家出來了。
她竊竊私語一番,又接連敲了好幾家的門,然後就帶領著一大群人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
我和大偉兩個人看的目瞪口呆。
這又組織上吃瓜群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