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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還沉浸在觀察年輕醫生的斷肢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雜亂的呼喊聲。洛雪連忙起身悄聲走到門口,趴在門縫上朝外看了看,又把身體貼在鐵皮門上聽了聽,回頭說道:“好像是外面那些房間裡的聲音。”
我回憶了下上樓以後的場景,走廊的兩邊分佈著兩排類似囚牢的病房,病房裡的病患相對與樓下那些更較安靜一些,而且大多數都是直接忽視我們,連看都不看一眼,此時怎麼就突然喧鬧起來了呢?
“要不要出去看看?”洛雪徵詢我們的意見道。
我搖了搖頭,示意再等一下,於是我們都站到了門旁邊的牆後,耐心的聽著外面的動靜。那些發出噪音的病患好像比剛才更加暴躁,傳到我們耳朵裡的聲音也是越來越清晰,厚重的鐵皮門已經擋不住外面那些嘈雜的聲音。
與此同時,我好像聽到有鐵器相碰撞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音。
“小江,聽這動靜,別是那些瘋子都跑出來了吧?”可能是剛才年輕醫生的突變給胖子帶來不小的震撼,他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別怕,他們就算出來也進不了咱們這扇門。”我偏了下腦袋看了看鐵皮門上的那一串插銷,小聲安慰道。
可能是之前年輕醫生為了防止什麼人進來,特意把這間屋子打造成一個類似密室的存在。雖然在我們正對面有一扇不大的窗子,但是窗子外還掛著一排堅實的護欄,就連窗子裡面的牆上也有一道好像能拉下來封住視窗的鋼板。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腳底微微有些麻木,才想起來自己已經保持一個姿勢貼牆站了好久。
“好像外面沒動靜了。”洛雪在門的另一側對我們仨說道。
我側著耳朵趴在門口聽了聽,好像的確已經聽不到剛才那樣的嘈雜聲,外面重新變得安靜下來。出於謹慎起見,我們四個人又趴在門口等了幾分鐘,直到再也沒聽到任何聲音才讓洛雪把插銷一個個的開啟。
當洛雪拔開最後一個插銷,把門押開個小縫的時候,透過門縫我看到外面是一片狼藉。
原本整潔幹淨的走廊滿是雜物和血跡,牆上和地上都有些坑窪,看起來好像被人用錘子砸過一樣。
“這外面是打架了吧...?”胖子把門撐開,看著外面的景象驚嘆道。
我小心的避開腳下的雜物,右手運了些真力向前走去,整個身體緊繃,時刻防範著兩邊的那些病房裡,怕突然竄出個什麼東西對我不利。
走到最近的一個病房的時候,我發現病房的門還牢牢的鎖著。但是它對面的那個病房,鎖子卻變成了一塊兒廢鐵跌落在地上,鎖把好像被什麼鋒利的東西斬斷,切口格外的整齊。這讓我想起了剛剛那年輕男人的斷肢,心裡一陣別扭。
再往前走去,情況就有些複雜了。因為,我看見身體一側的病房地上坐著個病患,原本幹淨的病服變得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但是病患卻是渾然無知。
病房的門虛掩著,鎖子也是被什麼東西斬斷,跌落在地上。我一時好奇,朝遠處的地面上看去,躍入我目光的是一把把零散在地上閃著金屬光澤的鎖子。
“小江...”胖子在我身後捏手捏腳的走著,身音有些發顫道:“這人...該不會是也已經死了吧...?”
我聽他這麼說不由也聯想到了年輕醫生講的故事,在故事裡就有一個黑衣男人,殘忍的殺死人後又喪心病狂的把人拼回原狀。而此刻見到眼前的場景,又看到那些病患完好的出現在我們面前,胖子就十分害怕的問我這裡會不會發生了故事裡的情節。
我不知可否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最近的那個病患。那個病患原本就坐在病房中央的地板上背對著我們,低著頭,手裡不知道在搗鼓著什麼。
但是剛才胖子的話好像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見他一點一點抬起頭,又忽然側過臉來,一隻眼睛冷冷地看著我們。
胖子被他嚇得連忙往前走了幾步錯過了他的視線,又瞅著地板,不敢再朝病房裡看去。
我跟眼前那個病患對視著,直到他的目光逐漸又溫順下去,漸漸回過頭繼續倒騰手裡的東西。隨後我嘆了口氣,搖搖頭繼續向前快步走向樓梯口的方向。
事到如今別的病房想必已經不用多看了,因為我感覺這些病房裡的病患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已經是遇害了。如果真是故事裡的那個黑衣男人做的的話,那些沒有自我意識的病患說不定還能逃過一劫,只是苦了那些病情稍微好一點兒的病患。
“哎?小江你慢點兒啊!”胖子見我加快了腳步,連忙跟在我身後說道。
剛下了樓,我就看到一摟也是比二樓好不到哪兒去。那張年輕醫生分發藥品的長桌已經支離破碎的散落在地板上,四周的牆壁也是血跡斑斑。一群不知所措的病人穿著襤褸的病號服堆在一起,呆呆地看著從樓上下來的我們。
“媽...媽...?”那個叫嬌嬌的漢子向前邁了一步疑惑的嘟囔道。
我看他身上的病號服也是破爛不堪,心裡也是有了個大概,只能嘆了口氣避開他的目光,帶著身後的幾人從一側繞過他們。
“江來,如果那故事是假的,那這可能是個騙局。”洛雪聽到我的嘆息聲後說道。
我一直沉浸在那個故事裡,好像把自己也帶入到了故事情節。聽完故事以後又被年輕醫生突然發生的變故嚇了一跳,此時看到眼前的場景就先入為主的認為這些人已經慘遭不幸,並沒有想到別的情況。洛雪這麼一說,倒是讓我不由琢磨了起來。
“就算是騙局,這都是些病人,咱們怎麼能知道呢?”我反問道。
洛雪愣了下,隨後朝著獨自站在人群外望著我們的嬌嬌走過去。我好像猜到她要幹嘛,連忙出言勸阻道:“等下!如果是真的的話,那他豈不是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