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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夢生語塞,他萬萬想不到自己問出的會是這樣的答案。
他忽然覺得自己來錯了,倘若不知道,至少自己還可以有一個人怨恨,可是如今他既不能怨恨秦生,又不能告知張怡,這事情依然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反倒讓自己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你……”柳夢生還想追問什麼,開了口卻又不知該問些什麼。
“還請你好好照顧她。”秦生倒盡了壺中的最後一滴酒,語氣之中滿是請求與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嘆息。
柳夢生目光發直,怔怔的點了點頭。
秦生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頭,舉步走了。
柳夢生不知又呆坐了多久才緩過神來,起身回家。
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整個人還沉在秦生與張怡的事裡不知如何自處,自己的麻煩卻也找上了門來。
他剛一進門,便看到屋中站著一個人,他心中一驚還以為是家中遭了賊,片刻後看清來人是誰才堪堪鬆了一口氣。
來人正是文南樓,當朝宰相之子,拜柳夢生為師,也是柳夢生最為得意的學生。
“見過老師。”文南樓施了一禮,正是當年那位小公子,回家一年,模樣變了許多。
兩人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文南樓是高官之後,貴族公子,不久前離開。
而柳夢生卻還是一介布衣,巷中平民,不過文南樓還是十分尊重這位老師。
柳夢生倒也沒有妄自菲薄,受了他這一禮後請他入座。
“幾年不見,你看起來沉穩多了。”柳夢生感慨道。
當年他離開柳府的時候,文南樓還是個半大的少年,正值叛逆之時,滿心都是冷漠與不融世故。
如今兩人再見,當年的少年如同被時間磨去了稜角,不見傲氣,多了成熟穩重。
“這一年老師過得可好?”文南樓客氣的笑了笑問道。
“挺好的,清閑自得,倒也自在。”柳夢生點了點頭。
“看起來不像。”文南樓斂了斂笑容,“老師一向是豁達之人,竟也會說這樣的謊。”
柳夢生微微一怔,隨後反應了過來,自己這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誰見了都會覺得自己心情鬱結。
“只是近日有些煩心事罷了。”柳夢生解釋道。
“可容學生多問一句?”文南樓端詳著老師的神色,“可是為了心儀的女子?”他當年和鐘景辰相熟,也知道柳夢生的情事。
柳夢生苦笑了一聲,“你可真是神了。”
文南樓擺了擺手,“這倒沒有,只是學生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事能讓老師如此愁容滿面。”
柳夢生不置可否,片刻後開口話鋒一轉,“你特地跑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吧?”
堂堂宰相之子千裡迢迢趕到這小鎮中來,總該不會是為了簡單的敘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