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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是誰告的狀 我送你回去吧,順便聊一聊……

他想起豌豆公主的悲慘遭遇,以及被時透月嚇尿的不堪回憶,這絕對是他這輩子最丟人的事!沒有之一!

“好吧,那我給你講小美人魚的故事吧。”

禪院直哉癟癟嘴,小聲說道:“可是我早就聽過了。”

甩給他一記白眼,時透月沒好氣地說:“屁事真多,不聽拉倒!”

“我聽還不行嘛。”

“很久很久以前……”

女孩子的聲音溫婉動聽,好似冬日裡的溫泉般流入心底,禪院直哉偏過頭,痴痴地看著身旁的人。

他真的很喜歡時透月,不管是她眉目如畫的精緻臉龐,還是透著淺粉的圓潤耳垂、脖頸周圍的細致肌膚、泛出柔軟光澤的長發,或是長有薄繭的溫暖手掌,他都很喜歡。

特別是那雙明亮深邃的眼睛,每次被她溫柔注視的時候,他都會感到十分幸福,並希望這份難得獨處的時光能夠一直延續下去。

天氣晴朗,萬裡無雲。

時透月伴著早晨的第一縷陽光醒來,剛炫完早飯,她被一臉心事的禪院直毘人單獨拉去談話。

落座後,對方沒做任何鋪墊,開門見山地說:“我覺得直哉那孩子太過於依賴你了,甚至開始抗拒其他人,除了你之外,他不願意聽任何人說的話,包括我這個當父親的。”<101nove.pu的非常成功啊!時透月覺得自己很有這方面的天賦,能辦班教人的那種。

“哦?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她並未喜形於色,而是故作驚訝地問,然後戰術性低頭茗茶。

“只要你還待在他身邊,他就會一直如此。”直毘人深吸一口氣,過了良久才吐出,然後言辭懇切地拜託道:“所以我希望你以後盡量避免和他接觸。”

擦!時透月震怒,腦子被氣得嗡嗡作響。

什麼跟什麼呀?大老遠把她騙過來,發揮完利用價值後就要束之高閣,騷操作真的騷斷腿,太爛了吧!可惡!

盡管她想特別硬氣的拂袖而去,但念起自己挾天子以令諸侯的長遠計劃……出師未捷可不能中道崩殂啊,所以她不得不忍,並思考起應對之計。

這種時候比起硬剛,使用苦肉計才是上上策。

壓住火氣,她撇下嘴角,一雙眼蓄滿淚水,裝出那種脆弱又好強的神情,“如果我拒絕呢?”

“……”禪院直毘人不自然地別開視線,他感覺自己在欺負小女孩,頓時被一種名為罪惡感的情緒所包裹。

正所謂敵進我退,敵退我進。

時透月敏銳地捕捉到對方的表情變化,立刻偷換概念,抽噎著說:“表叔,您也和其他人一樣,覺得女性天生就低人一等,所以沒資格陪在直哉身邊是嗎?”

聽聞此言,直毘人當即來了個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那、那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而且我很喜歡直哉,不想跟他分開。”時透月雙手掩面,昧著良心說道,哭得也愈發傷心起來。

本來一開始只是演戲,但演著演著她自己也當真了,突然就真情實感的覺著委屈,同時還夾雜著類似於玩養成系遊戲玩到一半,被人截胡的憤怒和不甘。

聲音如泣如訴,哭得又如此傷心,讓坐在對面的直毘人不禁心生惻隱,立場也逐漸動搖,認為自己不該聽信他人的讒言,而為難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姑娘。

搞得他好像那種狗血電視劇裡專門棒打鴛鴦的帶惡人一樣!

仔細想想時透月的缺點也就是貪財好色了點,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特別大的硬傷,更不存在刻意接近直哉的理由。

想當初,阿月是在他的請求下才會願意幫忙管教孩子。盡管有時候教導的方式過於嚴苛且粗暴,但是在她的教育下,直哉的性子變好不少也是事實。

“好啦,剛才那話就當我沒說過,你以後還是同從前一樣,想來就來。”

“嗯!”她裝模作樣地抹去眼淚,對直毘人露出個故作堅強的笑。

此時,在二人都沒有注意到的屋外,一個小小的身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事後,經過或明或暗的多方打聽,時透月順利找到跑去家主告狀的混蛋——正是以禪院甚司為首的一幫閑出屁的老男人。

於是乎,離開禪院家後的時透月沒有直奔車站,而是去了同在京都的加茂家,將自己在五條家的話術和演技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