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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 章 謝燁猛然驚怒,一拳砸在……
謝燁被他一邊掐著脖頸, 一邊一拳搗在小腹的舊傷上,他臉色登時疼的慘白,嘴唇都在剋制不住的顫抖。
小廝也沒好到哪兒去, 他的肩胛已經被謝燁釘穿了, 按理說早應該失血過多, 失去行動能力了才對, 可偏偏那刀口擋著出血口,淤血在傷口裡堵著流不出來, 竟無端給他一種傷的不重的錯覺。
小廝家從父輩開始就在王府裡,雖然是給人家為奴為婢,但在京城的皇子府上, 他又是個小管事的,日子總不會太差, 然而王府一朝被人算計, 落得如此下場,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也被送到西北苦寒之地做苦力。
這京城和西北的生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輩子怕是都回不去京城了。
如今一切事端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他說什麼也要將此人報複到死,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小廝思及此處, 額頭青筋暴起, 手骨因為極度用力而咔嚓作響:“我要你去死,聽到了嗎, 我要你去死!”
“你毀了這個王府,殿下因你獲罪被囚,你怎麼敢在西北依舊瀟灑的,你怎麼敢!”
謝燁一愣, 就著這個僵持的姿勢笑出了聲。
“你居然會問我這個。”謝燁握刀的手腕因顫抖的笑意而略有幾分不穩:“想知道原因麼?”
“來湊近一點,我告訴你。”身下的人聲音輕柔,每句話都含著說不出的引誘。
這話無疑讓小廝想起了幾個月前,他在地牢裡初見謝燁時,那人也是這樣示意他湊近了聽話的。
然後他就被謝燁咬下了一隻耳朵,至此殘疾。
小廝臉色憤怒的發青,大吼一聲,又是一拳砸下去,正中謝燁肋骨,他的話音被迫停滯了片刻,眼眶裡全是痛出來的生理性淚水。
“閉嘴!我不想聽。”
謝燁恍若未聞,艱難的喘了口氣,繼續道:“因為在我眼裡,你們整個王府上下都是螻蟻,根本不值一提。”
“我想讓李景辭被囚禁,也就是動動手指傳個話的事,至於底下服侍他的你,以及其他人……你們是死是活,對我來說更是無關緊要。”
“你不過是個在男人□□求歡的禁臠——”
“對啊,我是禁臠,這個禁臠現在要弄死你了,害怕嗎?”
一切在電光火石間發生,謝燁猛然將匕首從他肩胛處抽出來,同時下身屈膝一頂,重重撞在對方小腹下方!
小廝登時慘叫出聲,肩胛處血水噴湧而出,爆炸似的流淌一地,他這時候才感受到歇斯底裡的疼,鉗制謝燁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松開了。
方才對話間,謝燁將他整個肩膀從皮肉到血筋,連根挑斷,刀法精準,力道狠辣,對人體的筋骨脈絡走向竟是無比熟悉,完全看不出一絲當時在二皇子府上時,纏綿病榻的柔弱模樣。
更重要的是,此人忍痛能力和反應能力都強悍至極,小廝動手打他的時候完全沒收力,幾乎奔著往死裡打去的。
謝燁受傷程度絕不比他輕太多,而此時被松開的一瞬間卻能閃電般爬起來,搶步上前,一刀砸向小廝。
小廝下意識伸手抵擋——
“噗呲!”刀鋒穿過手掌,爆出滿潑血水。
“知道我跟你最大的差距在哪兒嗎?”謝燁顫笑著道。
“你平生最大的勇氣也就是打架鬥毆了,你根本就不敢殺人,盡管裝出一副自己強大到無以複加的外殼也毫無用處,改變不了你只是個懦夫的本質。”
“你連個武功盡廢的禁臠都不如。”謝燁嘲諷道。
小廝此時已經徹底毫無鬥志了,只想著跑,他一把推開謝燁,從視窗出跳了出去,血水滴滴答答,在客棧的地板上炸開血花。
謝燁瞳孔一緊,還想再追上去,然而身體卻已經不聽使喚了。
他握著刀鋒,咕咚一聲跪坐在地上,捂著受傷的內髒處大口喘息,顯然已經疼的受不住了。
決不能讓此人出現在裴玄銘面前,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