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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入侵者們

開完槍的陳瑩已經被嚇呆了,雖然他解刨過許多喪屍,她的槍口也一直對準著女人,她也知道自己開槍是正確的,可是頭腦的想法和實際做的是有很大區別了,她看著地上女人腦袋中流出的濃濃的鮮血不斷的在大廳光滑的地面上蔓延著,大腦一片空白。

當王振業趕到大門控制器的時候,已經晚了,四輛車已經從進了小樓前的院子,在王振業掀開門旁一架重機槍的篷布,還沒有將子彈上膛,一把冰冷的手槍,滴著殘留的雨水頂到了他的頭上。

王振業抬起頭,高高的舉起裡雙手,“啊!”,一名體格強壯的男子,直接用槍托重重地打在了王振業的肚子上,七十多歲的老人如果不是經過了結石的強化,可能這一下就足夠要了他的命。

而老人的這一聲悲慘的叫聲也驚醒了陳瑩,“砰砰!”,女孩急速地勾動扳機,毫不猶豫地向院子裡暴徒開槍,很準的槍法在幾秒中就擊斃了四個持著槍的強壯男子,剩下的人紛紛找掩護。

這時,控制了王振業的男子大喊道:“再開槍我就殺了這個老頭。”

男子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陳瑩無奈停止了射擊,院子裡的人紛紛湧入大廳,其中一個強壯的男子帥氣的向後捋了捋滿是雨水的頭髮,走到乾乾淨淨的陳瑩面前,故意放下槍,攤開手,做出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他謹慎小心的往前走,步子很慢,臉上帶著誘惑式的微笑,故作驚訝地說:“嗨!我沒有惡意,真的!我只是想要找你們要點兒吃的,再要點水。我不是那些吃人的怪物。我們,我們可以成為朋友,畢竟這裡是末世,我們需要相互幫助,我會保護你的。”

這時屋外的暴徒不斷的湧入大廳,他們都是男人,雖然災難爆發以來他們並不缺少女人,可是由於缺水,那些骯髒的女人實在會削弱他們的性慾。看到乾乾淨淨的陳瑩散發著青春少女的氣息,頓時點燃了他們心中的性慾,他們可不允許誘人的少女被獨享,一個個推開站在陳瑩面前的男子,紛紛的相互拆臺,“別相信他的,我是來保護你的,你看我比他強壯多了。”

這群色鬼根本沒有想到要給陳瑩下槍,他們之前沒在室內,以為之前從屋裡射出的精準的幾槍是那個該死的老人的傑作,至於面前這個綿羊一樣的漂亮少女,她雖然配著一把槍,可是她會不會開槍卻是另一回事。

“砰砰!”,馬上陳瑩用行動告訴了他們她到底會不會開槍,在這群色鬼面前,她一個轉身,迅速地找到了一個掩體,炙熱的子彈從她手中的槍膛飛出,站在五米多外的暴徒臉色驟然劇變,他看見黝黑的槍口噴出很淡的火焰,一顆金黃色的子彈向他飛來,接著他沒有了任何的意識。站在旁邊的幾個人沒有反應過來就遭到了同樣的命運。

“砰!”、“啊!”,在陳瑩才開了幾槍後,一聲手槍的聲音在室內響起,接著是一聲慘叫,王振業被手槍子彈擊中了大腿。

陳瑩看著腿部中槍的王振業癱坐在地上悲吼著,無奈地扔下了手中的槍。

老人的臉色已經由紅變紫,他按著大腿上的槍眼,鮮血不停的從指間滲出,在光滑的地面上同地上其他屍體的鮮血彙集,老人狠狠地咬著牙,忍著傷痛,當陳瑩看他時,他用自己最大的努力想她微微一下,陳瑩再也忍不住跑向癱坐在地上的王振業,可是,她身邊的幾個強壯的男人立馬撲出緊緊的控制了她。

山姆收起還有餘溫的手槍,整理整理了沾上雨水的軍裝,走到陳瑩面前,右手托起陳瑩的下顎,欣賞著乾乾淨淨的臉蛋,為她擦去眼角下滑的淚水,在他心目中,這個乾乾淨淨的少女就已經是她的了。

“呸!噁心!”,當山姆那隻骯髒的手中碰到陳瑩的臉蛋時,她頓時感到一陣噁心,狠狠地向山姆吐了一口塗滿。

已經被權力侵蝕的山姆早已經沒有了向對待欒嬅的那樣的耐心,他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狂笑,帶著邪惡的微笑,沾了一下臉上的口水,十分變態的在嘴裡品嚐著。

接著擁有一階強化力量的他,張開右手五指抓住陳瑩的長髮,將她整個人上半身硬生生揪起,盯著那張充滿痛苦、淚水、灰塵和仇恨的臉看了幾秒鐘,像是貓抓到一隻老鼠一樣,帶著戲弄的意味笑了笑,吩咐守候在旁邊的幾名暴徒:“把她抓起來,捆緊一點兒。”

一個身材瘦高的暴徒踩過地上的鮮血,看著陳瑩發育成熟的胸口、白嫩的大腿,用力嚥著口水,獰笑著說:“頭兒,這小妞兒很不聽話,打傷了我們不少兄弟,應該讓她吃點兒苦頭。嘿嘿嘿嘿..男人的苦頭。”

“不行!”

山姆斷然地拒絕,他已經懂得了如何做領導者,雖然他想獨佔陳瑩,卻找藉口:“他們還有幾個人在外面。那些傢伙也有槍。我們現在需要人質。只要掌握主動控制了局面,到時候想怎麼玩都行。”

說著,他扔下陳瑩,看了一眼腳下的王振業,向他吐了一口濃痰,開口道:“哈哈哈,老先生,現在是末世了,你說你直接死了就會了嗎?幹嘛浪費資源。不過我倒應該感謝你,要不是你那顆善良的心,哈哈哈,可能我們還進不來呢!”

說著,山姆指了指地上的屍體,開口說道:“看到了嗎?為了感謝你,這滿地的屍體等你變成了喪屍,我保證這滿地的屍體都是你自己的!哈哈哈!”

王振業用力的按著自己大腿上的槍眼,一邊艱難地喘息,一邊瞪大充滿血絲的雙眼,狠狠盯著站在面前的山姆。冷不防啐出一口帶血的濃痰,吐在那張得意忘形令人厭憎的臉上。

山姆沒有的憤怒,擦拭掉了臉上的濃痰,笑著開的:“哈哈哈,今天都要給我洗臉,歡迎我嗎?”,說著,他扔下了王振業,向樓上走去,在樓上,很多人在嘻嘻哈哈地怪笑。

堆放在房間裡的米、面袋子和罐頭,像磁石一樣吸引著所有飢餓的眼睛。水龍頭被擰至最大,暴徒們圍在水池前輪流狂飲。他們肆意掠奪屋子裡的所有東西,拉開櫥櫃嚼吃涼透的饅頭和冷粥,爭搶不屬於自己的衣物,在樓上樓下各個房間裡亂竄,彷彿一群剛剛從精神病院裡逃出來的瘋子。但是他們唯獨沒有找到那批M16等屬於國民警衛隊的武器。

在一個角落上,嚴密娟被人逼到了牆角,她抱著嬰兒縮在牆角,她臉上、脖子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身體繃得很緊,張難沒有了哭鬧安安靜靜地躺在她左手臂彎裡摟著襁褓。

十幾個男人站在對面。一雙雙眼睛裡閃爍著邪惡、冷漠和狂暴的目光。

由於是夏天,她的衣裳很薄,罩衫上隱約可以看到兩個誘人的凸點,因為剛剛給嬰兒餵過奶的緣故,周圍滲開一小片潮溼的水漬。這對想要肆虐的暴徒產生了極其強烈的刺激與誘惑。

嚴密娟覺得抬槍的右手越來越沉,隨時可能墜下,只能用力咬緊下唇,讓疼痛刺激神經保持清醒。

一個站在圈外的壯漢大聲攛掇:“大夥兒一起上,這婆娘絕對不敢開槍。”

旁邊立刻爆發出反對:“行啊!那你先來,你衝在前面擋子彈。”

壯漢臉上明顯有些畏縮,卻仍要做出一副表現的樣子,惱怒地咆哮:“一起上她才不敢動。這女人長得不錯,小孩子也很嫩。媽了個逼的,在健身房裡呆了那麼多天,老子必須弄幾塊鮮肉吃吃,聽說嬰兒的肉可是一股雞肉的美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