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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無謂的解釋

“千里乘風旋青花,花飄葉落玲瓏傘。”謝韞悉看著他說道:“你聽過這句話嗎?這是我爹告訴我的是說他的一位結拜兄弟。如果我沒猜錯,這把‘九面玲瓏’是葉儒英父母的東西。而雅摯身上帶著的正是‘風旋青花’,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他的親生姐姐。”

“姐姐?”聽雨感到一絲驚訝。

雅摯拿著畫卷,他自來到常風鏢局渝州分舵之後便三日都沒有離開這個別院,飯菜均有人送過來,而溫子驍與南宮雨鷺被管事的分到其他地方,看來這個鏢局的人還是不相信自己。這時候屋外傳來了溫子驍的聲音。他輕易打發了門口的小僕從,大搖大擺的進了屋,南宮雨鷺跟在他身後。

溫子驍見雅摯還對這畫發愣,開玩笑說道:“我方才和鷺鷺打賭,我說我能進來。她還相信我。我們都擔心死你了,沒想你這傻小子在到這屋內偷偷看人家畫像,看來你現在對男的也不放過了。”

“她是我姐姐,親姐姐。”雅摯沒有搭理溫子驍的玩笑,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溫子驍收起不正經的表情,認真說道:“你怎麼能確定?上次蒼仿你的容貌畫了一位女子來限制你,你不記得了?萬一這又是什麼騙局。”

“我姐姐與納蘭家的大哥納蘭旭懿有婚約。而且哥哥的手上有個婚鐲,上面刻著姐姐的名字。”

“然後呢?名字是名字,人是人,那麼這個名字就是那個人了?”溫子驍追著說道。

“旭懿哥哥喜歡蓮花,而這人眉心上是一個六瓣蓮,這個圖案是他畫在他的硃砂盒上,幾乎一模一樣,極為私人。”雅摯說著。

“可是總有人畫蓮花啊,瓊羽閣內就有很多樂師歌姬使用這個…不過她們都挺俗的……”溫子驍看了一眼身旁的認真聽的南宮雨鷺,又看向雅摯眉間的硃砂印記:“你額頭前也有啊!”

雅摯見溫子驍一臉驚訝,便向他解釋道:“納蘭家的都有,你不用這麼驚訝,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想知道我這個印記的來歷嗎?”

“快說說,快說說。”溫子驍一副聽好戲的樣子,好似即有興趣。

“小時候我記不清楚了,但依稀有些片段。很小的時候,我姐姐有一次從納蘭家回來,她的眉間多了一個六瓣蓮,一個勁的向我炫耀,她說是旭懿哥哥給她畫的。後來我家出事之後,我被納蘭家收養,見到了姐姐口中所說的旭懿哥哥,我便問他為什麼是六瓣蓮,他說姐姐六月所生,所以畫了六瓣。”雅摯說著說著,露出一絲笑容,這是他這七日以來第一次笑。

溫子驍看在眼裡:“所以你三月生,就畫了三瓣蓮?”

“是啊,我便讓旭懿哥哥給我畫了一個和姐姐相同的。只不過我的蓮瓣是朝下的。”雅摯想到了什麼又說一句:“我耳朵上這個流蘇耳飾是我孃的,我娘給了姐姐。那一夜姐姐被人抓走了,我本想抓住她的手,但是沒有想到抓住了她的耳飾,所以她的左耳上一定會有個傷痕,雖然畫中被頭髮擋住了,當見到真人是可以辨認。”

“原來如此。”溫子驍細細想著:“看來這畫並不是有人針對你。”

“聽他們說你姐姐也會用玄天罡氣,可能她也有葉叔叔的二層功力,且她用的比你要好。”南宮雨鷺也思索著:“她可能知道怎麼化解你體內強大的罡氣,能找到她就你就不用受苦,也不用忌口。”

“的確。我爹說過這個事情。”雅摯看著南宮雨鷺,他的眼神再次黯淡了下來,南宮雨鷺並不知道找到親生姐姐只是第一步,而重要的那個人快要出嫁了,這兩個人對雅摯缺一不可,解不解開已經對他無所謂了。

“不過,現在有件棘手的事情,就是趕快擺脫嫌疑。”溫子驍一句話提醒了大家。

“徐溯大哥已經跟他們談了三天了,看來已是沒有訊息。”南宮雨鷺看了一眼窗外,說曹操曹操到,徐溯的身影在外面晃動:“有人來了。”

雅摯被徐常風請去廳堂,這一路上見到他的鏢師們都劍拔弩張,神情恐懼。而在雅摯眼裡,這些鏢師們亦有不少傷者,整個鏢局都充斥著哀嚎。徐溯走在最前,他神情嚴肅,雅摯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表情,看來事情並非想象中的簡單。一入廳堂,這裡面擺滿了棺材。而徐常風站在其中一具棺材的跟前,他一身衣物整齊,但是髮絲略亂,臉上皺紋深深,蒼白的膚色透著深淺不一的斑,他的目光空洞,久久盯著棺材之內的人。

“爹,我將雅摯帶來了。”徐溯向這老頭說了一句便站在一旁。

“雅公子好雅興,這三日在我這除了吹笛便是吹笛,絲毫不怕鏢局的人。”徐常風張口便帶著刀鋒。

雅摯聽後,先向他作揖,隨有不慌不忙地回答他:“徐前輩您見笑了,我受傷了,帶著‘絕’,又被你們囚禁與別院,我還能做什麼呢?不就是吹吹笛子,解解悶罷了。”

“公子是認為我招待不周?”徐常風轉身看著他,一旁的徐溯憂心忡忡。

“晚輩不敢,鏢局的招待相當的好,竟然知道我有忌口,天天都送齋菜來,我還要感謝您。”雅摯看著徐常風,目前這個人只不過是個失去兄弟兒子的傷心人而已。

“油嘴滑舌。”徐常風走到了雅摯的跟前,雅摯目光直視他,徐常風看著他目光灼灼,竟有一絲坦蕩,心中頗生一股佩服,這種少年無畏,是他這種**湖再也做不到的。

“你不是葉儒英。”徐常風看著他說道:“但是聽說你會玄天罡氣,鏢局裡的鏢師都害怕你,所以鎖住你我也並非情願,我要保證大家的安全,希望你能諒解。”

徐溯看到父親沒有針對雅摯,心中的石頭終於放下來了。

“晚輩明白。”雅摯也沒有與他爭辯什麼。他身後的溫子驍一直在觀察。

“你也看到了,這裡都是我的鏢師們遺體。而我身前這位正是我的次子徐煜,左邊這位是我的五弟徐淵。他們都是死與玄天罡氣之手,哎……”徐常風說著說著,不禁有些哽咽。

雅摯看了一眼棺材裡躺著的徐煜,伸手想去觸碰,卻被身邊其他鏢師阻攔。徐常風招招手,他們立刻安安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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