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大秦多少的兒郎埋骨他鄉,卻是再也無法回到故土!”
任囂老淚縱流,厲聲呵斥。
趙佗一拳轟出,想要奪劍!
任囂猛的一躲,朝後跳了過去。
趙佗奪劍不成,也是怒吼道“任囂,這些西甌族人已經投降了!”
“說好的,不殺戰俘,你倒好!”
“上來全殺了!”
“這以後讓我大秦還有何可信之言,百越眾族,又怎會再相信我們!”
“你是殺了他們,替屠睢大將軍報仇了,替死去的將士報仇了,可你知道,就是因為你這魯莽的舉動,很可能再次引起戰亂!”
“導致我大秦更多的將士死亡!”
“任囂,你糊塗啊!”
趙佗說完,直接轉身離去道“來人,咱們走!”
遠處被這突然發生的衝突,給整的懵逼的眾多親衛們,一個個面面相視,不知該如何處理了。
直至趙佗帶著自己的人離去,他們才反應過來,立馬朝著任囂跑了過去。
任囂看著趙拓氣急敗壞離開的身影,他眼裡帶著笑意,內心想到“嶺南不能鐵桶一片!”
“主將和副將不合,陛下才可高枕無憂!”
“陛下,老夫出招了!”
“你是調離我,提拔趙佗,還是讓我們繼續留守嶺南呢?”
任囂內心這樣想著。
他的眼裡帶著極致的冷靜,臉上露出不屑之意。
帝王之術,平衡之道,有時候是馭臣良策,但又有時候也是馭君之道!
到底是君馭臣,還是臣馭君,那就要看誰更技高一籌了!
……
咸陽宮。
胡姬的寢宮內,進進出出,操勞了一夜的秦始皇難得的睡了個懶覺。
次日。
太陽高懸後,秦始皇才在胡姬的侍奉下洗漱完畢。
秦始皇看著眼前這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眼裡有了恍惚之色。
胡姬長得很美,可她的美不同於別人,只是和秦始皇記憶中的那個女人很相似……
“陛下,這幾日亥兒茶不思,飯不想,整天惶惶不可終日,臣妾擔心他……”
秦始皇從追憶中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道“一個小孩子,心事那麼重幹嘛?”
“肯定有人跟他說了不該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