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就知道自個的事,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少婦白了他一眼,起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這事我一發現就跑來告訴你,你可得好好對我,恩,你要是現在去估計能抓個現行。”
蔣禹城聽了她說的事,眼神一陣的變換,一手在她臉上細細的摸著“姨娘,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那還用說。”
“你先整理下儀容,回你自己院子去,不然到時候有人注意就不好了。”蔣禹城臨走時候叮囑道。
“曉得了,真真是個冤家。”
蔣禹城出了院子,讓小廝叫來管家,問管家要來了酒窖的鑰匙。
“城少爺,之前招待賓客的酒不是已經準備好了,怎麼現在又要去酒窖?”管家有些疑惑的問道。
蔣禹城將早已想好的說辭說了一遍“本來叔父讓我去請祖父的,可是祖父的風寒不知現在怎麼樣了,聽說陳年的老酒對風寒有些功效,就到酒窖取用一些。”
“這法子老奴也聽過,要老奴陪您去嗎?”
“不必了,過會讓下人將鑰匙送來。”
沿著一條蜿蜒幽靜的小路走到酒窖的附近,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輕聲的到了酒窖一旁的木房側面。
側著身子一聽,裡面傳來兩道聲音。
“嚴郎,這事要是被人發現了可怎麼辦?你來……來提親吧!”女子滿懷希望的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月兒,你知道的,我現在還不能也不夠資格來提親,我只是嚴家的庶子,沒錢沒勢,這樣貿然提親只會讓人笑話,不過你放心,只要一有機會我一定會娶你!”嚴霖認真的說道。
嚴霖自從到了蔣府的玲瓏園就與嚴睿分開了,一直與眼前的女子待在這裡。
嚴霖說的是事實,蔣月只得接受,何況有他後面一句承諾對自己來說就已經勝過千言萬語了。
外面的蔣禹城只能聽到聲音,靠著姨娘的描述和自己猜想一把推門而入,脫口而出道“我的好妹妹這是在做什麼傷風敗俗的事呢?”
只是眼前所見和他想的不同,屋內兩人確實被嚇得不輕,但是衣裳整齊,只是雙手握在一起。
“堂兄!你,你怎麼會到這兒?”蔣月這時候嚇得急急忙忙將手鬆開。
蔣老太爺共有三子,蔣禹城的父親年紀最小,蔣月是他二伯的小女兒。
“祖父大壽之日,你竟然與男子曖昧不清私定終身,這樣要是被二伯和族中長輩知道了,你說他們會怎麼做?”兩人就算沒他想的那般不堪,但也是被他抓個正著,狡辯不得,只是沒想到這嚴霖膽子這樣大,都這樣了還面色不改,倒是有他大哥幾分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