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你是真謙虛,還是假裝的?”
“你說呢?”
為什麼林米陽看上去還有點討打的樣子?
劉梓驊甩了甩頭,阻止自己再出現這種不正常的念頭了。
“好聽嗎?”林米陽突然問道。
“還不錯。叫什麼名字呢?”劉梓驊問道。
她如此耿耿於懷曲子的題目,只是因為林米陽有個習慣,他很容易忘記給自己創作的曲子取個名字。
他輕輕說了句:“劉梓驊……”然後遲遲沒有下文。
劉梓驊不免好奇道:“嗯?”
林米陽又說了聲:“劉梓驊。”然後又是不說話。
劉梓驊一頭霧水:“什麼?”
林米陽便解釋道:“曲子的名字,叫劉梓驊。”
在心上開花的感覺,大抵就是如此吧。
劉梓驊震得久久說不出話來,如果她以正常人的思維來考慮,可以認為,是林米陽為自己創作了一首曲子的嗎?
曾經只能在臺下聽自己偶像在臺上演奏,何德何能,在如今,卻讓這個天才親自為自己創作曲子?而且是如此偏離了林米陽本人風格的曲子。
“我……我我……”劉梓驊開始結巴起來。她從未奢望過林米陽給自己創作曲子。還是在只有兩個人的情況下。
“就剛看見你出現在包廂的時候,我突然就想到了這些旋律,很想在這裡演奏給你聽。”
林米陽慢慢解釋道,好像這事情是理所當然得發生的一樣,那麼順其自然。
誰說天才不懂浪漫的,此刻劉梓驊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她仔細想了想這漫長的十幾年的做夢史中,好像都沒有夢到林米陽單獨給自己演奏,更沒有給自己寫什麼曲子。
這一下子把劉梓驊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給做了,她覺得自己內心的歡喜,都配不上這種場景帶給她的激動。
劉梓驊突然明白道:“難怪我爸要給我媽建一個這樣的歌劇院。”
自己母親雖然是指揮家,但精通多種樂器,想來自己父親應該很享受許玉女士為他演奏的曲子吧。
但是不得不說,這種想法真是太可恥了……
林米陽將小提琴放好,便走到臺下第三排的位置直接坐了下來,劉梓驊跟著坐在了旁邊,也不知他想說什麼。
今日他說什麼便是什麼,劉梓驊心想。
“聽你說過,你學過彈鋼琴?”
劉梓驊點頭:“是學過幾年。”只是自己好像沒有印象有跟林米陽說過自己是學過鋼琴的吧……
“那你去臺上彈一首曲子,我想感受一下坐在第三排欣賞別人的曲子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嗯……看在林米陽特意給自己創作了一首曲子的份上,劉梓驊超強到臺上幕布旁的鋼琴旁坐下來,仔細撫摸了一下鋼琴。
和自己家裡的鋼琴牌子型號一模一樣,這果然像父親給母親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