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梓驊快要沒有力氣倒下的時候,一陣熟悉的鈴聲響起,將二人打亂的呼吸節奏再次喚回現實,在空曠的大堂中,鈴聲顯得尤為大聲,二人完全不能忽略這個聲音。
林米陽放開了劉梓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從劉梓驊手機的手電筒亮光中,還能看林米陽看了劉梓驊一眼,才接通了手機。
劉梓驊慢慢得回過神來,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褪到了胸口,她漲紅的臉立刻又加深了一度,手忙腳亂得整理自己的衣服。
林米陽接起電話:“怎麼了?”
這個帶著一點沙啞的聲音聽起來,真是要命。
手機裡的聲音雖然沒有開外放,但這個安靜的場地讓劉梓驊能非常清楚得聽到裡面的聲音。
“頭兒,這有個高中生遇害,嫌疑人的背景有點複雜,抓捕有些困難。”
林米陽再次看了看劉梓驊,“我馬上就過去。”
掛了電話,林米陽也不多說什麼,將地上的衣服撿起,給劉梓驊穿好。
劉梓驊全程看著林米陽,直到林米陽再次拉著劉梓驊的手往外走去時,劉梓驊才開口道:“你電話裡的聲音我全都聽見了。”
林米陽的腳步頓了頓,繼續拉著劉梓驊往外走。
“出去再說。”
劉梓驊乖乖得跟在後面,剛剛的激情已經全部都消失殆盡,這一通電話,實在太讓人難以忽視了。
劉梓驊看著林米陽:“如果我沒有聽錯,對方說有個高中生遇害,我想,你的研究所和學校,應該都不會接觸到這種事情的吧。”
林米陽將劉梓驊後面的帽子提起,蓋在劉梓驊的頭上:“我們回去吧。”
劉梓驊向後退了一步道:“你竟然是警察。”
當著劉梓驊的面接了這個電話,顯然已經沒有打算瞞著劉梓驊了,但是面對劉梓驊的質問,林米陽依舊不知道怎麼回答。
畢竟,他一開始便是帶著目的接近劉梓驊的,不可能那麼坦然。
劉梓驊給了他足夠的時間,但是他還是沉默。
“你不說話,就是承認了?”
“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的。”
劉梓驊有些挫敗:“我的丈夫是個什麼職業,我到現在才知道。”
她真是傻,她怎麼會相信林米陽能知道自己在國外哪裡接受治療是因為林父林母呢?如果是林父去查的,估計都不會讓林米陽來到國外照顧自己。
“音樂家?老師?警察?音樂治療研究者?你還有幾個身份,可以告訴我嗎?畢竟我也是你的妻子。”
其實劉梓驊還不太適應說妻子兩個字,即使他們已經結婚半年了。
雖然有大部分的時間,;劉梓驊都是在黑暗中度過。
“我一直都是拉小提琴的,只是後來無意間參與了一場調查,才成為警署的特派員的。”
林米陽還真是謙虛,從來都不會自稱音樂家,只會說自己不過是個拉小提琴的。
警察的兒子,果然也當了警察。
那剛剛……
劉梓驊意識到了什麼,“你調查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