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磁吸附力?”我不解地看著孫常理。
孫常理則是拍著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小子,你是我見過絕無僅有的唯一的一個細胞重組期和能量儲備期同時進行演變的生物,你身上已經儲備了電能,這電能產生了電磁吸附力,你瞧,你不是像壁虎一樣手腳吸附這牆壁從樓下跟著我爬上來了嗎?”
我不相信的看了看我的雙手,可這真的都是真的。我從一樓像是壁虎一樣跟著孫常理爬到了六樓。
“走。我給你繼續電擊充電去!”孫常理看著我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又是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拉起我就要往實驗室裡走。
“我才不電擊呢!”我一把甩開了他拉我胳膊的手,向他吼叫著:“你吃飽了撐的,天天電擊我好玩啊!”
孫常理一看我這個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向我說道:“小子,你已經沒有回頭路啦!你忘記昨天晚上細胞重組變異時身上難忍的痠痛了嗎?”
“我……” 我又想起了昨晚全身內外被黃蜂叮咬的感覺,不禁打了個冷戰。
孫常理見我怕了,則是拉起我的胳膊一邊往實驗室裡扥,一邊大笑著說道:“走吧,不電擊,你體內的細胞就不會正常的重組,細胞變異你就會生不如死!走吧,電擊去。”
“我今天也沒感覺生不如死,我不去電擊!我現在感覺良好。” 我一面嚷嚷著,一面跟著孫常理進了物理實驗室。
孫常理又掏出了兜裡的那根金屬線,陰笑著對我說道:“來吧,小子享受電擊的快感吧!”
“我不!”我拔腿就要往門外跑,孫常理一邊拉住了我。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向他臉上給了一拳,他竟然被我打得腦袋向後栽了一下,手也鬆開了。我跑到了走廊裡,卻是聽見孫常理哈哈大笑:“好小子,好小子,僅僅兩天就能在體內儲備這麼大的能量,不留神差點被你打個跟頭!”
我則是在走廊裡握緊了雙拳,怒目圓睜地瞪著孫常理怒吼著:“我警告你啊!你別想再電擊我。再過來,我對你不客氣!”
孫常理還是哈哈大笑,一步步向我逼近,陰笑著說道:“別看你現在感覺良好,那是因為你體內的細胞目前還在平穩的重組期,一旦過了今晚,你不吃我的藥接受電擊,不出半天,你的細胞就會向變異發展,那時候你將會生不如死!”
我身體顫慄,想著昨晚那痛苦的煎熬,一個沒留神,被孫常理抓住了胳膊,這次我怎麼掙扎也不管用。孫常理一手把藥片塞到了我的嘴裡,又把帶電的金屬線插入了我的口中,雙手按緊了我的上下顎,不叫我吐出來。頃刻間,我感覺強的電流直擊入我體內,這次的電流能量來的比前兩次猛的多,我全身顫抖,感覺雙眼都要噴火。身體裡就像有岩漿滾動,熱的整個人都要馬上爆炸了!
就這樣,持續了一個多鐘頭的樣子,忽然,呯,呯,呯,呯,……我聽見接連不斷的爆炸聲,轉頭向窗外一看,學校的馬道上,一個個街燈的電燈泡接連不斷的爆炸了,碎了的燈泡渣子散在了路上,又過了一會,我看見實驗樓對面的一座學生宿舍樓忽然黑了下來,幾個衣冠不整提拉著拖鞋的女生尖叫著衝了出來:“啊!我們宿舍的電燈爆炸了,碎玻璃濺了我一臉!”
實驗樓裡一片漆黑,走廊正中,慘白的月光打在了孫常理獰笑著露出的牙齒上。孫常理雙手緊按著我的上下顎,哈哈狂笑:“好材料!好材料!真是世間難得的試驗品。我成功了,我終於成功了啊!”
我再也承受不了這強大能量的電擊了,雙腿一軟,攤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宋語白,哎呀你快起來啊。你怎麼躺在這裡睡著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只見孫雨煙正蹲在地上用手推我:“快起來啊,宋語白,你怎麼睡在這裡了。”
我感覺全身能量充沛,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由於速度過快,力量過大,險些把孫雨煙碰了個跟頭坐在地上。孫雨煙用一隻手按在地上,眉毛一皺,像是戳到了手腕的樣子。我趕忙蹲下身子把她扶了起來,心中暗罵:這個孫常理,昨晚把我扔在這裡就不管我了,睡在地板上,我這要是著涼感冒了可怎麼個好!轉頭一想,你說我一個快死了的人,還管他什麼著涼感冒幹嗎!哎!我不禁的嘆了口氣。
“幹嗎?把我碰了個跟頭你還嘆氣。” 被我扶起來的孫雨煙一臉嗔怪的樣子看著我。
“哦哦,我是想別的事呢。”我趕忙拉起她的手,給她的手腕吹了吹揉了揉,殷勤地笑著說道:“手腕扭傷了吧,重嗎?”
“哎呀,不用你獻殷勤。”孫雨煙見我拉起她的手,正要掙扎著拿開,卻是見自己腫起來的手腕漸漸地消腫了。她驚奇地看著消了腫的手腕,活動了一下,看著我瞪大了眼睛問道:“怎麼眼看著就消腫了,是你做到的嗎?”
“不是我是誰!” 要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給她吹了吹揉了揉的緣故,不過這可是個在女孩子面前吹牛皮的好機會,我馬上嬉笑著湊到她耳朵邊上低聲的說:“我有特異功能,會給人治病的。”
“真的嗎!”她一雙好奇的眼睛看著我,半信半疑地輕聲問道:“我父親患了癌症,你能治得好嗎?”
“癌症!不會吧!”我差點跳了起來,大聲地向孫雨煙喊道:“那可是要死人的!” 我剛說完,又趕緊用雙手按住了我的嘴巴,心裡暗罵:宋語白啊宋語白,你這大嘴胡咧咧啥,什麼時候能改改啊!再看孫雨煙本是一向陽光的臉上面帶愁容,難過地向我點了點頭,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是有點哽咽地把話嚥了回去。
“這個嗎?”我猶豫的搓了搓手,向孫雨煙不好意思地說道:“今天我有點事情。明天,明天一準給你父親治好。”說完我跑的比兔子還快,心裡暗罵:宋語白啊宋語白,你個吹牛不上稅的傢伙,人家父親的病你能治好嗎!剛才那是湊巧了,真的讓你給人去治癌症,你能有這個本事?心裡這麼想著,耳朵卻是聽著身後的孫雨煙喊:“明天我在哪裡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