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書生的實力,這十二把飛刀能將這個破陶盆打成碎片再把蘇木山打出十二個窟窿。
並沒有。
蘇木山像是變戲法一樣,在那十二支飛刀突然出現的時候他用盆接了一下。
然後他拉著譚卿雪轉了一個圈,那十二支飛刀就像是被困在盆裡的鳥兒一樣。
隨著他轉了一圈之後飛刀上的力度就被卸掉。
蘇木山一停下來,十二支飛刀就從盆裡掉落在地。
“為什麼是你?”
譚卿雪這才抽空問了蘇木山一聲。
蘇木山回答:“因為溫暖可能明白她姑姑為什麼讓我做一個看客了。”
他拉了譚卿雪飛身而起到了另外一個院子裡。
就在他們剛剛落地的時候,十二支飛錐竟然直接打穿了土牆朝著兩人後背襲來。
那個書生顯然發了怒,也發了狂。
十二支飛錐造型奇特,就算是格外堅固的甲冑也能打穿。
如果這次蘇木山還打算用那個破陶盆去接飛錐,一定接不住。
蘇木山沒有用破陶盆,他用的是石板。
在拉著譚卿雪落地向前飛奔的時候,他的腳底好像產生了吸力。
每跑一步,就有一塊石板被吸起來。
奇怪的是這些石板好像長了眼睛,精準的去阻擋那些襲來的飛錐。
飛錐的力度確實足夠大,因為蘇木山踢起來十幾塊石板之後才將所有飛錐都擋了下來。
如果此時有人足夠細心的話就會吃驚。
因為這是一家家境很好的民居,四周十幾戶民居只有他家在院子裡鋪了石板。
所以再仔細去想的話就會更吃驚。
因為這代表著蘇木山可能完全預判了那個書生的出招方式甚至是順序。
他在住進那家客棧之前,也仔細觀察了這附近所有的環境。
他拉著譚卿雪跳進這個院子裡,並非慌不擇路。
蘇木山甚至在踢起來十幾塊石板之後,還有時間朝著那戶人家的客廳方向拋過去一錠銀子。
“陪你的石板。”
說著話的時候,蘇木山已經拉著譚卿雪從另外一側掠出去。
而此時在另外一側等他們的,是那四個穿著奇怪半身甲的武夫。
在近距離才能看清楚那半身甲並非是套上去的,而是合上去的。
前後兩半一扣,就成了一套半身甲。
四個武夫,四個拳頭,很平均的每人兩個打向蘇木山和他的妞兒。
那根本就不是四個拳頭,而是四根衝城錘。
蘇木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做出兩個動作。
第一個動作是把譚卿雪扔了起來,從四個武夫頭頂扔過去。
第二個動作是......穿襠而過。
他在一名武夫的襠下鑽了過去,完全不把這種行為當做什麼難以接受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