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穿過去的同時做了第三個動作。
往上戳了戳。
於是,其中一個武夫就沖天而去。
接連戲耍了弓箭手,書生,武夫,這不是因為他們太弱。
而是蘇木山這個人,有些戲弄人間一樣的強。
他這樣的人很奇怪。
憑他自己的本事可以得到很多很多,可他就是不想用這些本事去換取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憑他的本事他甚至可以不被任何人約束,可他卻被欠人情就要還這六個字死死的困住了。
“看到他們的甲冑了嗎?”
在一把接住譚卿雪後,蘇木山居然還有空問了一句。
而譚卿雪太瞭解蘇木山的性格,所以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看到了,怎麼了?”
蘇木山一本正經:“記住,他們的甲冑很不一樣。”
譚卿雪:“細說!”
蘇木山:“因為他們的甲冑,只有兩片。”
譚卿雪:“廢她孃的話,老孃的屁股還只有兩瓣呢。”
蘇木山:“可是我兩瓣都接住了呀。”
他接住了譚卿雪的方式,就是兩隻手拖著譚卿雪的兩瓣屁股。
很柔,很軟,很彈,也很潤。
“快走快走快走。”
譚卿雪道:“看來她是真的想弄死你。”
蘇木山:“她想弄死我......那她可真的就錯了。”
抱著譚卿雪......不,確切的說是他捧著譚卿雪從院牆另一側跳出去。
沒有絲毫猶豫,他朝著甲靈關方向疾衝。
那些刺客就算再自大,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去衝擊有重兵把守的甲靈關。
在很遠的地方,溫暖放下千里眼。
“姑姑都得去求著的人,果然不一般呢。”
站在她身邊的是一個看起來沒什麼表情的男人,因為他臉上有一個很奇怪的面具。
他說:“你的姑姑是個妙人,在試圖謀逆的時候還想著保住她的兒子。”
溫暖道:“我也是沒想到,這個人的作用就是為了證明所有事整個過程二皇子都沒參與且不知情。”
她很遺憾:“我對姑姑和二皇子可都是真心的。”
面具男:“那你可真慘,你之前很慘,這次出手還沒能殺了他,你以後更慘。”
溫暖笑了:“順便試試他而已。”
她的目光又落在如意鎮裡。
因為這個時候,所有人注意力都被蘇木山和譚卿雪等人引走的時候。
一個抱著琴的女子,出現在了謝無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