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的傻兒子推了上去,然後便走出了帳篷。
她很慶幸。
慶幸鮮卑男人的兒子是個傻兒子。
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只是衝著她傻笑。
然而,當鮮卑男人發現了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之後顯得極為暴怒。
他將傻兒子趕出了帳篷。
然後獰笑著脫下了身上從來不會漿洗的羊皮襖。
那一刻的她再次陷入了惶恐,絕望,無助和......憤怒之中。
她張開了嘴,咬斷了那個鮮卑男人的喉嚨。
鮮血噴灑。
鮮卑男人想要抽出匕首殺了她。
但卻無力的捂著喉嚨趴在了乾草上。
鮮血亦如她父親還有母親自殺那天時候一樣,染紅了身下的稻草。
但那一刻,她沒有害怕,蜷縮著身體抱緊著雙腿。
不知道過了多久。
帳篷再次被人推開。
那個男人身材肥碩的妻子推開了帳篷。
看到發生的一切之後憤怒的用鞭子將她抽打的死去活來。
然後掛在了帳篷外的旗杆上。
旗杆上有一條狼皮筒子在迎著風被吹得不停抖動。
外面的天很冷。
鮮卑女人很明顯不想讓她死的很痛快。
而是要折磨她。
她已經數不清被吊著有多少天。
被抽打了多少鞭。
直到有一天。
一群騎著馬,穿著她從未見過的華麗的衣裳和盔甲的匈奴貴族來到了帳篷外。
看到了她。
並且從旗杆上將她解救了下來。
她被以一頭羊的價格贖走了。
但她知道,這並不是遇到了好人。
那一天,她才知道,被掠劫到鮮卑的漢人不只有她自己一家,還有很多很多。
她見到了很多和她同樣大小的孩子。
她們被安置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