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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偷偷摸摸

梅兒很為難:“小姐。真的不能說。”

煙香苦苦哀求:“你多少說一點嘛。”

“梅兒!梅兒……”

梅兒怕煙香追問,破壞她對少莊主的承諾,只得火速逃離房間。

煙香無可奈何地看著梅兒離開。誰叫她的腳傷還沒好完全呢。要不是怕腳傷復發,她早追出去了。

哎。真是糾結。

話說回來。梅兒不跟她說,她就不能自己猜嘛。以她這麼聰明的腦袋,不可能猜不出來的。對吧。對嗎?

梅兒說,大師兄經常來看她?難道說,半夜裡,如夢似幻的那些感受,是真實的?不是在做夢,是大師兄真來看她?

得了吧。她自嘲一笑。她又自作聰明,自作多情了。

過去她一直以為大師兄心裡愛的人是她。然而,幾次要他親口說出‘我愛你’那句話,他卻總是緘口不言。甚至,在月老祠,他還無情拒絕了她的求婚。

看來,她在他的心裡根本是無足輕重。以前是她自作聰明,自作多情。從今往後,她打定主意,不再愛慕大師兄,要對他冷冰冰。

楚天闊獨自一人在房裡,靜靜的打坐,讓體內的真氣緩緩運轉。他只覺經脈之中,真氣滾滾。他無比確定,自己的武功已經完全恢復了。

他不禁發起愁來。距離水脈約定去清流山的日子,只剩幾天了。他卻一直勸說不動她。

今日,水脈來幫他療傷時,跟他提起煙香的事。特意叮囑他,讓他去看看煙香。用水脈原話來說,是這樣的:

“我心意已決,你不用再勸我了。我知道你是顧慮到我,才故意冷落煙香。你這樣,將我置於何地?”

水脈已下定決心,要去清流山出家。以楚天闊對她的瞭解,她絕對會說到做到。看來他要阻止水脈是清流山出家是不太可能了。他只能從李愁容那邊下手。

自古,山不轉,水轉。

楚天闊的思路拐了個彎,登時改變了主意。水脈是答應了李愁容的條件,她要信守承諾。假如,是李愁容先提出來,放棄收她為徒,那麼水脈就不算背信棄義。她就不用出家了。

他決定,即刻上清流山,無論如何都要說服李愁容不收水脈為徒。

他要是走了,把煙香一人留在這,他有些不放心。煙香一直跟隨在他身邊。少了煙香的陪伴,他難免會覺得孤單冷清。

況且,去清流山也不知幾時能返回來。最近一段時間,他一直冷落煙香。萬一,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煙香找不到他人,胡思亂想怎麼辦?她要是真以為他狠心絕情丟下她不管,鬧出什麼事,可就糟了。

思來想去,還是把煙香帶著吧。

他整理下衣裳,便找煙香去了。

安靜的房間,一個人的孤零,無盡的相思。煙香扭頭看向窗外,不是窗外的景色多麼迷人,是屋裡的氣氛太過沉悶。

窗外的風,呼呼的吹,把樹上的樹葉吹襲了滿地,似乎蘊藏著一種七零八落的韻味。

伴隨著塵土飛揚的氣息,使得整個天空都透露著一種煩躁壓抑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