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的心中閃過一絲異樣:“大人....”
“夫君!”
兩人的話被一聲嬌柔的聲音打斷,緊接著,一身華麗錦服的女子邁著款款的身姿走了進來,正是那秦燕兒。
她懷有身孕已有三月,身形雖豐腴了些,可面上的姿色卻更是美豔了三分。以至於每每凌子寒見了,那兩眼如狼似的光芒是怎麼掩都掩不住。
秦燕兒對此,自然是得意的緊。
“燕兒!”凌子寒眼前一亮,李越垂首施了個禮,便在凌子寒的示意的眼神中退了下去。
凌子寒大步走過去扶住小肚微凸的秦燕兒,面上的神色帶上了一抹子的緊張:“你怎麼親自跑過來了?”
聽聞有個女人竟然找上了門來,她又怎麼可能呆的住?
秦燕兒面上的笑容溫柔如水,伸手撫著自家夫君的胸膛,眼波柔情似水:“夫君自回來之後便沒有休息過,就算夫君正值壯年,如此的熬下去,又怎能吃的消?燕兒作為夫君的女人,又豈能因著自身的原因躺在坑上對夫君不聞不問?”
“燕兒,”凌子寒感動的眼角都帶上了一絲的水光,將秦燕兒深深的擁進懷中:“有妻如此,凌某還有何求?”
靠在凌子寒懷中的秦燕兒心中冷笑一聲,還有何求?若無求,這才出去幾日,便有女子找上門來了?
尤其是那個朱玉,竟然還跟她提讓凌子寒納妾的事情。她自己都沒有坐上主母的位置,又怎會容忍他人來分一杯羹?
獨自霸佔了凌子寒這麼些年,她又怎能輕易的放手呢?
凌子寒最最好什麼,誰又有她秦燕兒清楚?
秦燕兒眼角微眯,伸手將凌子寒搭在自己腰身處那隻不安分的手按在了自己微凸的小腹上,抬頭,一滴微淚恰巧劃過面龐,看的凌子寒眼中疼的厲害。秦燕兒心中輕笑,面上溫柔知心的模樣更甚:“燕兒能得夫君如此厚愛,又何嘗有所他求?夫君,你感受到了嗎?我們的孩兒也因著他父親如此愛他的母親,很是愉悅呢!”
手中的觸感讓凌子寒的頭皮微微的發緊,為人父的自豪感升級成了一種責任感,他大手輕撫著秦燕兒的肚子,望著她的視線充滿堅定:“我們的孩兒定當是人中龍鳳!”
秦燕兒眼中的水光更多了:“夫君....”
凌子寒輕撫上她的面龐:“你放心,我去臨安的時候已經見到了神醫。神醫也答應回京來給你看看。只不過神醫自身有些事情,同我說時只需等待兩日她便會過來。”可是如今,已經過去五天了!
楚青的身影在凌子寒的腦裡揮之不去,那一抹失望並沒有讓秦燕兒錯過。她掩下心中疑惑,輕笑一聲:“可能是神醫真的被什麼事實給耽誤了,抽不得身。”
凌子寒點點頭,那青青姑娘畢竟只是一介女流,能有多大的事情?這麼些時日不來,莫非是遭遇了什麼困難?
一想到那如仙般的女子遭遇的可能性,凌子寒頓時就有些站不住了。
“燕兒,神醫一向重守承諾。恐怕是真的遇見了什麼困難,”凌子寒抿了抿唇:“之前我在臨安突生了疾病,幸好是有神醫在。不然你還真沒這麼快能見到我。”
秦燕兒一急:“夫君....”
凌子寒搖搖頭,示意她不要怕:“神醫遲遲不來,我這心中難免會不安。所以明日,我便向皇上告假,再去一趟臨安!”
秦燕兒溫柔一笑:“這次出行不用掩飾身份,夫君可要多帶些人過去。莫要委屈了自己,也莫要怠慢了神醫!”
凌子寒眼神微閃:“這是自然。”
臨安君清宸的別莊中————
楚青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這才幽幽的轉醒過來。其實在她熟睡期間,楚千墨跑過來好幾次,都被玉玲瓏攔了下來。後來玉玲瓏有事,便將楚千墨託付給了無塵。叮囑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楚千墨那臭小子擾了楚青的休息。
所以楚青這一覺睡的是格外的舒爽,起身的時候全身的細胞都跟活過來了一樣。她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起身,清閒懶散的洗漱起來。
剛洗漱完,房門便被開啟,帶著一身風塵的玉玲瓏一個閃身進來,隨後又鬼鬼祟祟的望了望四周,將門輕輕的給關上了。
無視楚青,她自顧自的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給自己滿了一杯茶水,一口喝下,毫無形象可言。
隨後,盯著楚青的眸子裡含著不明所以的光芒:“楚青,你這一覺睡的實誠,可知你那無上的功勞與榮耀,也隨著你的這一覺變成風,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