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巍騰似乎有些不耐煩,關掉總閘,“你究竟什麼時候才離開?”
白沫揉了下腦袋,想起他下藥和對自己的虐待,面不改色的說道,“我記得好像是你把我帶回來,又是你把我綁在一起,而且我還記得你不讓我出去搞男人。”
“老子現在反悔了,你可以離開了。”張巍騰一把拉住白沫的手朝門口走去。
顯然,他這是在趕她走。
“你是在趕我走?”白沫停下腳步,目光對上張巍騰的視線,問道,“你確定讓我走?”
“帶你回來,是我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張巍騰將白沫推在門外,就在他關門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制止了他的原有的動作。
“那你的獎品全部歸我了?”
“痴心妄想。”
張巍騰這時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一件大事,她伸手索要著,“給我拿出來。”
“晚了。”
言畢,白沫轉身離開。
張巍騰看著她的背影,臉色一點一點的變得幽深起來,“以後別讓我看見你。”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出。
幾秒後,他再次開門,將行李箱扔出去。
***
接下來的幾天,白沫沒有再來找張巍騰。
這天,天下著淋淋漓漓的小雨。
張巍騰站在窗臺看著窗外的風景,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眉間下意識的緊皺了下。
幾分鐘後,傳來了敲門聲。
他踏著沉重的步伐,開門,看著那熟悉的面孔,毫不客氣的問道,“你竟然還有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女人帶著一臉的疑惑,“張巍騰,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告訴你,你少在我的面前裝。”張巍騰一把揪住女人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趕緊把屬於老子的東西拿出來?”
咳咳——
女人輕咳兩聲,艱難的說著,“你好端端的在抽什麼風,我是安琪啊!”
“安琪?”
張巍騰輕咦了一聲,顯然有些不信,“別想打著安琪的幌子來瞞天過海。”
怎麼可能?
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個人怎麼可能有兩個名字?又怎麼能有兩種性格?
他立馬否決掉以前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