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失憶,難道是雙重人格?
可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出現在她的身上?
“你怎麼越說我越糊塗了?”安琪越聽越搞不懂。
“你究竟是誰?”張巍騰手腕的力道不由的加大了幾分。
安琪嗤笑了下,目光沒有任何的退縮,“我是誰,你難道不知道嗎?”
張巍騰揪著安琪,一把將她扔在了地上,隨即蹲在她的面前,一字一頓的問道,“你究竟是白沫還是安琪?”
安琪頓時有些懵逼。
白沫?
白沫是誰?
難道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她壓根就沒有任何印象。
看他的樣子,並不像開玩笑。
只是,她搞不懂,更搞不懂白沫和自己究竟有什麼關聯,帶著好奇的心問道,“白沫是誰?”
張巍騰攥著拳頭,再三叮囑著,“你最好別挑戰老子的忍耐性。”
安琪睜著無辜的雙眸,可憐兮兮的說著,“我真的是安琪。”
“你怎麼證明?”
安琪朝著張巍騰吼道,“我來A市是找你一起探討怎麼回到季家,可是來了這麼長時間,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說什麼?”
張巍騰問道。
難道回到季家?
她難道真的是安琪?
才幾天不見,她怎麼來了一個三十六度大轉彎?
她心裡捉摸不透,白沫和安琪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說我是安琪,只是我對這幾天的行蹤一點影響都沒有。”安琪的大腦一片空白,看著那漸漸放鬆的張巍騰,起身拍了下身上的灰塵,“白沫到底是誰?”
張巍騰老實交代著,“前幾天有個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自稱是白沫,我跟她相處了幾天,她跟你完全是兩種性格。”
“怎麼可能,肯定是搞錯了。”安琪伸手摸了下張巍騰的額頭,感覺並無異樣,“你沒發燒啊,怎麼好端端的說胡話呢。”
“你不相信我?”安琪的眼眶不由的泛起了紅暈,就連聲音也漸漸的變得不對勁起來。
“你再哪醒過來的。”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變了一個人。”
安琪認真的打量了張巍騰好一會,卻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轉移話題,“這麼長時間,你倒是幫我想出怎麼回季家的方法了嗎?”
張巍騰不死心看著那到手的錢在眼前飛走,“查一下你的銀行卡記錄,最近有沒有一筆五十萬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