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有些捉摸不透,“你瘋了,我都已經被趕出來了,從哪裡來五十萬的收入?”
張巍騰一聽,質疑道,“怎麼?你該不會和那個女人是一夥的吧?”
“季非離這些天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我究竟怎麼才能回到季家?”安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喝著。
“想讓我幫你,你恐怕還忘了些什麼。”
“答應你的,我不曾忘記,全部記在這裡。”安琪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指著自己的太陽穴。
張巍騰為了以防萬一,只能提議道,“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先立一張字據吧?”
“你這麼說還是不相信我。”安琪努力保持著自己原有的平靜。
“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張巍騰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紙和筆遞在安琪的面前,“諾!”
安琪接過,果斷立了一張字據。
幾分鐘後,她重新遞在張巍騰的面前,“現在你能說出你的想法了吧?”
張巍騰貼在安琪的耳邊,用了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你可以利用季非離對你的愛再懷一個孩子。”
“胡鬧。”安琪顯然有些不情願。
想到上次不幸懷上張巍騰的孩子,如果不是自己陷害顧恩恩,不然下一個目標就是她。
他竟然又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你該不會以為我想讓你給我懷一個孩子吧?”
他們相處這麼久,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瞭解安琪。
安琪冷不丁丁的呢喃了一聲,“我如果能懷孕的話早就懷孕了,也就不會面臨這種局面了。”
張巍騰嘴角不由的向一側勾起,“我相信不久就會懷孕。”
安琪的心頓時有些不安,“你什麼意思?”
張巍騰聳了下肩,隨口說了句,“沒什麼,我記得白沫跟我說,她要搞遍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我壓根就不認識她。”
“你們完全就是一個人,可是卻有著兩種性格,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嗎?”張巍騰繼續說著。
“我們是一個人?”安琪的思緒被張巍騰帶動起來。
“所以我不敢保證這幾天她是否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發生些什麼事情。”張巍騰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下,“也許她是在品味人生吧。”
安琪壓根不相信,“不可能,我就是我,誰也無法代替。”
張巍騰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端倪,“不妨我明天帶你唔看一下醫生?”
“不去。”
安琪拎著包包丟下兩個字便選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