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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 無形的權力

第一裝甲師駐守在凡爾登。

這是福煦的請求,他在電報中對夏爾說:

“將軍,我們都知道裝甲師的作用,它在戰場上無人能敵。”

“雖然我知道裝甲師連續作戰一週多需要休息,但戰場依舊需要它。”

“請你放心,我的要求不高,只希望裝甲師能在凡爾登呆一段時間。我會安排好你們的補給和駐地。”

夏爾明白福煦的意思。

默茲河防線正在激烈的爭奪中,敵我雙方很容易再次形成塹壕戰陷入僵局。

能打破僵局的只有夏爾的裝甲師。

裝甲師只要呆在凡爾登,就算什麼都不做對德國人也是一種威攝。

因為這是在告訴德國人,你們構築的任何防禦工事都是白費力氣,只要有必要,裝甲師一天內就會出現在你們的防線面前。

於是,塹壕戰就不會出現,福煦的推進將順利得多。

這想法是對的,夏爾原本也打算這麼做。

只不過福煦作為法軍總司令,他只需要給夏爾下達一個命令就可以了。

可他的措辭卻如此委宛,還帶著小心翼翼的味道,似乎生怕惹惱了夏爾。

這讓夏爾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權力。

這東西很奇怪,它看不見摸不著卻又存在。

它不是軍銜也不是軍職,而是振臂一呼能有多少軍民支援,能否一句話就輕鬆將對手擊碎打垮,或帶點暗示耍點小手段就能讓福煦這個總司令下臺。

現在,夏爾似乎的確能做到。

福煦將第一裝甲師安排到了貝爾呂普堡,它在凡爾登城的後方,有一個新兵訓練基地。

原本在那的新兵已被派到默茲河沿岸構築工事駐防,騰出地方留給了第一裝甲師。

經過凡爾登城時,夏爾讓部隊繞了一點路沒有進城。

這不是他高風亮節不擾民,而是夏爾始終覺得太危險。

當初斐迪南大公如果有點安全意識保護好自己,就不致於被刺殺,這次世界大戰就有可能打不起來。

為了表現自己的勇氣做這毫無無意義的冒險,值得嗎?

夏爾不做這傻事,他不會把自己的性命擺在微不足道的殺手面前,不會讓敵人有機會用一發子彈換了他的性命。

但是夏爾始料未及。

凡爾登公民聽說夏爾的部隊要經過這裡,紛紛出城等在路邊歡迎。

他們飛奔而來,許多人騎著腳踏車,男女都有,趕到後把腳踏車往路邊一丟,歡呼著將手中的鮮花遞到士兵們手裡。

“你們是法蘭西的英雄,感謝你們!”

“你們給我們帶來了和平,我們終於不用擔心那些混蛋的炮彈了。”

“謝謝,非常感謝,我們會記住你們的!”

……

甚至還有年輕的女士激動的為士兵獻上熱吻。

忽然人群中傳來一聲驚叫:“看,夏爾,夏爾在那!”

所有人都朝著夏爾所在的裝甲車望去,喊叫聲有如雷鳴般再次響了起來,他們瘋狂的又跳又叫,還送來許多飛吻,包括牙齒已掉光的老婦。

夏爾無語,他原本已壓低身子打算躲過這一劫,沒想到還是被他們“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