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一個叫餘哲的人,究竟欠了你們多少錢。”鳳安彥開門見山的說道。
聽到鳳安彥提到餘哲的名字,老闆頓時變了臉色,冷哼一聲說道:“這個畜生,千萬別讓我見到他。”
“他怎麼了?”鳳安彥奇怪的問道。
“這畜生可是簽了我一隻手呢!”老闆冷哼道,接著斜了一眼鳳安彥問道,“你問他的事情幹什麼?難不成,你要替他還錢不成?”
“誰要替他還錢啊!”賀慕藍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一臉嫌棄的說道。
賭場老闆看了一眼賀慕藍,又看了看鳳安彥,慢慢的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不會是單純的只想跟我們聊聊餘哲那個畜生的事情吧?”
“實不相瞞,我們是在調查餘哲的一些事情。”見賭場老闆已經起疑了,鳳安彥乾脆也不再隱瞞,“這個餘哲跟我們有很大的關係,調查清楚他的情況對我們很有用,如果你能幫我們這個忙,我們一定會重謝你。”
“重謝?”賭場老闆笑了笑,然後說道,“不好意思,雖然餘哲是我們的欠債人,但是我也沒有義務幫助你,請你們出去吧。”
眼見著賭場老闆下了逐客令,鳳安彥看了一旁瑟瑟發抖的虎哥一眼,知道這種時候堅持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便只好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等一等。”這個時候,坐在另一個沙發上的猥瑣男人突然站了起來,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走上前和稀泥的拍了拍賭場老闆的肩膀,“不要那麼大火氣嘛老秦,大家有緣遇到,交個朋友多好?下什麼逐客令啊?”
賭場老闆看了那個男人一眼,冷哼了一聲坐了下來。
“你們好,我是白夜夜總會的老闆,我叫盧光明。”猥瑣男人和善的對鳳安彥伸出來手。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鳳安彥便也沒擺架子,伸出手回握了一下。
然而,盧光明的眼神卻時不時的飄向賀慕藍,讓賀慕藍十分的不自在。
“你好,我叫……安彥。”鳳安彥特地隱藏了自己的招搖姓氏,淡淡的回應道。
“安先生,雖然不知道你們要調查餘哲幹什麼,但是關於這個餘哲的事情,我倒是聽過幾句。”雖然盧光明的面相不像是什麼好人,但是不得不說,他的笑容看起來還是很親和的。
親和的讓賀慕藍都懷疑他對自己的打量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是嗎?你聽過什麼話?方便告訴我們嗎?”鳳安彥饒有興趣的問道。
“光明。”這時候,那個賭場老闆卻突然說話了,發出來了提示一般的聲音,似乎是在提示盧光明不要亂說話。
“放心吧。”盧光明面不改色,依然是微笑著說道,“其實呢,我們跟餘哲算是老相識了,十幾年前,他還年輕的時候,就經常來我們賭場轉悠,但是當時的他沒有錢。”
“後來餘哲在賭場裡成了一個侍應生。”點燃了一支菸,賭場老闆這個時候悠閒的開口說道,“我記得那時候他的女兒好像是剛出生不久,他賺錢是來補貼家用的。”
“這麼說,那個時候的餘哲還算是個好人?”賀慕藍的確有些不敢相信賭場老闆的話,話裡的餘哲,居然還會補貼家用?
“的確如此。”盧光明微笑著看著賀慕藍,開口補充道,“當時的餘哲並不和現在這樣,那麼的混蛋,他當時對他的妻子還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