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在這裡待了多久?”鳳安彥急忙問道。
“餘哲在這裡幹侍應生,幹了六年左右,這期間他一直都沒有碰賭,但是轉折突然就發生了。”賭場老闆開口說道。
“什麼轉折?”鳳安彥下意識的追問道。
“那一年,餘哲的老婆猝不及防的去世了,從那天之後,餘哲就性情大變。”賭場老闆說道,隨著他的話,這件久遠的事情漸漸的揭開了帷幕,“當時,他的妻子去世的十分猝不及防,只聽說是生病。”
“對,我也聽說過,一場病過後,她就去世了。”一旁的盧光明也跟著補充道。
“這也太奇怪了,如果真的是什麼突發疾病,也應該會搶救,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吧!”賀慕藍不由得說道。
“餘哲口中說是生病,但是真的原因,誰也不知道。”賭場老闆慵懶的說道。
“我們知道的事情就只有那麼多了,其他的發生了什麼,就不是我們能力所及的了。”盧光明攤了攤手說道。
“你們剛才說餘哲是你們的欠債人,是什麼意思?”意識到兩個人似乎還隱瞞了什麼,鳳安彥不由得問道。
“他妻子死亡之後,他就開始沉溺於賭博,念在他曾經是我們六年的員工,我們並沒有追他的債。”賭場老闆微笑著說道,“只是,後來他欠的實在是太多了,我們才把他徹底納入了黑名單。”
“那麼他欠了你們多少錢?”鳳安彥繼續問道。
賭場老闆淡淡的說出來一個數字,頓時讓鳳安彥和賀慕藍都震驚了。
“這麼多?你們還能任由他安然的呆在這個城市裡?”賀慕藍不可置信的問道。
“小姐,我們又不是黑社會,只是個生意人而已。”賭場老闆回答道,“他就算欠債,我們這些灰色地帶的生意,也不能明目張膽對他做什麼吧?”
賀慕藍看了一眼鳳安彥,卻一時間看不出來他的表情意味著什麼。
“既然這樣,謝謝二位給我們的資訊,我們就先告辭了。”鳳安彥說著,就站了起來。
賀慕藍如蒙大赦,也趕緊跟著他站了起來。
兩個人跟面前的兩個人道別,就毫無阻攔的離開了這家賭場。
“你就這麼讓他們走了?”等到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賭場老闆問道。
盧光明臉上和善的笑容已經消失了,眼神裡陰晴不定:“你覺得我們能留住他們?他們既然敢單槍匹馬的來到我們這地界,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沒有底氣的話,能這麼過來嗎?”
“你的意思是他們的身份不簡單?這麼說起來,我的確覺得那個男人看起來有點不凡。”賭場老闆不禁坐直了身子,疑惑的問道。
“沒錯,我覺得他們的確不是一般人。”盧光明說道,他的眼裡精光轉了轉,然後語氣變得玩味了起來,“再說,你不覺得那個女人很漂亮嗎?我們這裡,真的難得出現一個這樣的極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