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陳玉山卻道:“毒性不是很烈,只是令傷口更加疼痛。這更像是一種保護機制。”
“·············”
劉金彪無語,心道:“你都長成這樣了,還保護什麼啊?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陳玉山此時也拿出一把刺刀道:“金彪老弟,我在前面開路,你跟緊我。”
劉金彪連忙道:“我在前面開路。”
陳玉山攔了劉金彪一下,然後便走在前面。
但前面都是荊棘,想要走過去,唯有一點一點的清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到鬼子的哨所。
早知道如此,他們就距鬼子哨所近一些再爬懸崖了。
但在這個世界上,最難買的就是後悔藥,所以他們也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前移動。
但即便如此,依舊難免不被荊棘劃傷,疼痛難忍。
然而,兩人都沒有停下腳步。
他們知道,此時後退就意味著前功盡棄。
於是,他們咬緊牙關,憑藉著頑強的意志力,一步一步地向前進發。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身上也不知道被劃出了多少道口子。
劇烈的疼痛,就宛若傷口處無時不刻不被一把把小刀子在割一樣。
而且尤其是當有汗水侵入傷口裡,那種酸爽的感覺,令陳玉山與劉金彪都想罵娘。
不過還好,這段路也只有五百多米,兩個人在走了十幾分鍾後,終於抵達了鬼子哨所的正上方。
此時向下望去,虎口哨所一目瞭然。
哨所內燈火昏黃,中央是一個開闊的空地,幾個日軍士兵正圍坐在一起,似乎在低聲交談,偶爾還傳來幾聲低沉的笑聲。
而偽軍則都站在哨所的高牆上,時不時的用手電向城牆外照。
而此時,劉金彪與陳玉山才恍然,原來整個哨所並不是一個整體結構,而是如同城牆一樣。
不過想想也是,要是整體都建造成堡壘的話,那麼得需要多長時間?又需要多少建築材料?
繼續尋找馬克洛夫與弗拉基米爾。
雖然他們也不確定,這兩個人是否真的在虎口哨所,但是他們必須偵查清楚再說。
而在片刻後,兩人終於在哨所的一角,看到了一個簡陋的囚室內,兩個身影蜷縮其中,正是他們此行要尋找的馬克洛夫與弗拉基米爾。
兩個人在狹小的囚室內坐著,似乎在談論著什麼。
劉金彪此時很無語,心道:這兩個人的心可真大,被鬼子抓了,竟然還有心情聊天。
看到這一幕,陳玉山也不由得吐槽道:“我們是耗費心神,而這兩位卻在這度假一樣。”
劉金彪搖頭笑了笑,然後看向陳玉山道:“玉山兄,那看來,還得麻煩你回去一趟了,把這裡的事情告訴給馬隊長。”
陳玉山點了一下頭道:“那兄弟就在這繼續監視吧,我去去就回!”
說著,陳玉山順著原路返回,並且找了一塊巨石,將自己身上的繩索綁在了上面。
他們來的時候帶了繩索,為的就是怕遇到現在這種情況。
但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所以陳玉山下懸崖的速度很快,然後認準了方向,去找馬虎隊長,彙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