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個大縫兒。隨後,一胖一瘦兩個黑影便走了進來。二人側頭朝那床上看去,只見一個身段玲瓏的女子正趴在床上,二人皆是大吞口水。
胖子與瘦子對視一眼後,就躡步往前走去,但他們沒走兩步,就聽得那床上傳來一聲嬌喝。
“誰!”
二人腳步一滯,卻是不敢再向前。床上躺著那女子想翻身站起,卻覺得渾身酥麻,使不上半點力氣。
二人看出了女子的窘態,皆是一喜,隨後又繼續向前走。
那女子見眼冒綠光的二人,不由得登時哭了出來,“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我姨夫若是知道了,定要你們死無全屍!”
“老子管你姨夫,姨母,今天老子就要你做新娘!”說罷,那瘦子就向床上猛撲過去。
隨著那女子一聲尖叫,門外忽傳來一陣鈴鐺聲響。
“敢在我樸家造次,不想要命了。”
那話音一落,那胖子就被人嘭的一聲給扔出了門外,本來趴在那床上的瘦子一回頭,登的就連跪帶爬的跌坐在了地上。這時,藉著微弱的夜光,床上那女子看清了來人。那是個面相俊俏,嘴角帶笑的溫柔公子,在他的腰間,還繫著一串小鈴鐺。
他將瘦子打出屋後,便坐在了床頭。
他微笑道:“姑娘受驚了。”
“你…你是誰?”
他微笑道:“在下,樸家璞。”
女子愣住了,“他就是樸家璞,自己未來的表姐夫……”
樸家璞心中暗罵道:“兩個窩囊廢,怎麼辦事的,冷飄飄怎的就變成了白清池!”他雖心中憋火,但臉上仍是面帶微笑道:“若是你不在這裡,那遭殃的就是你表姐了。”
“你知道我是誰?”
“自然,聽說府上來了兩個閉月羞花的姑娘,其中最好看的一個叫白清池,現在一見,我便曉得是你了。”
“騙……騙人…”
若是白清池現在照一照鏡子,定會被自己紅顏滴血的臉龐嚇個半死。其中那春藥,做了大半的怪,而這溫文爾雅的樸家璞卻像是一點火星,徹底將白清池給引燃。
樸家璞笑道:“你中了歹人的迷藥,我去給你取解藥來,說罷,樸家璞就要起身離去。”他還沒站起來,白清池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的就死死抓住了他的衣袖。
白清池咬著嘴唇,咿咿了片刻後憋出三個字道:“別,別走。”
樸家璞看著白清池,只見這小丫頭年不過十七,就已出落的嬌豔客人,而在她身上不停散發的淡淡白氣,更是為她添了一種莫名的誘惑。樸家璞看的是口乾舌燥,但他卻是不願意將白清池給就地正法,在他看來,冷飄飄才是最美味的珍饈。若是在享用冷飄飄前,鬧出了什麼么蛾子,他可是吃了大虧。
樸家璞搖頭道:“若是我不走,咱們不小心有了肌膚之親,那可是對不住你表姐。”
白清池聞言,猛的哭了出來。她想到,自己的父親因為再娶,而將自己送到了冷家山莊寄養。這多年來,冷家人雖待她極好,但也是寄人籬下。而且,在別人眼裡,她永遠比不過自己的表姐冷飄飄。而樸家璞就像是一個蓋世英雄一般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為她解圍,也不知是那藥的緣故,還是別的,白清池竟對其有幾分一見鍾情。但就是一瞬間的歡喜,樸家璞就要離她而去,她一時間忍不住滿腹的委屈,就這般哭了出來。
樸家璞見狀,又坐了下來,他溫柔道:“我不走了就是。”
白清池眼角帶淚的看向樸家璞,輕聲道:“真的?”
“真的。”
一人躺著,一人坐著。
隨著時間流逝,昏暗的房屋裡,就只剩下了白清池越發急促的喘息聲。
樸家璞見狀,將一條腿抬到了床上。
“若實在忍不住了,就騎上來。”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