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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用劍說話

樸鐵涼點了點頭道:“好,記住。明日的事,一定要辦的乾脆利落,告訴血捕,讓他在那賊子開口講話前便扯下他的舌頭。至於殺人的事,由冷秋節負責。”

樸鐵灼點頭道:“大哥,你相不相信呂純陽剛才所言。”

樸鐵涼微笑道:“管他查的如何,只要死無對證。他剛才說的話,便就是他以後說的話。你可明白?”

“明白。”

熱湯在盅裡,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兒與熱氣。

冷秋行正捧著一盅湯,朝冷飄飄的屋內走去。

忽而他身子一僵,一隻大手死死的捏住了他的肩膀。冷秋行轉頭看去,只瞧一臉陰沉的呂純陽正死死的看著他。

“飄飄怎麼就受傷了!”

冷秋行聞言登時怒了,他本要說出來的一腔問候,登時轉變成怒吼,被他噴了出來:“飄飄是我女兒,她受傷了我比你要心疼百倍!你如此質問我,意欲何為!”

呂純陽聞言,鬆開了抓住冷秋行肩膀的手道:“我也是著急了,飄飄就在樸府,有你守著,怎就受傷了?”

冷秋行陰沉著臉淡淡道:“你進來親自問她吧。”

說罷,冷秋行端著湯盅,推門而入,呂純陽緊隨其後。

屋內,冷飄飄正靠做在床頭,面色蒼白。她一瞧見闊別兩日的呂純陽走了進來,登時鼻子一酸,就想哭來,但她看了一眼冷秋行。這個她最尊敬的父親,她悲傷的情緒卻陡然又被她忍了下去。

“呂叔叔……”

呂純陽微笑道:“別說話,我來為你號脈。”說罷,一條金絲從呂純陽袖口射出,纏繞在了冷飄飄嬌嫩的手踝上。號脈片刻,呂純陽的眉頭已擰成了一團疙瘩,他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冷秋行後又搖了搖頭。他清楚的感覺到冷飄飄體內殘存著一股至寒真氣,但這真氣明顯又不屬於冷飄飄。呂純陽不敢相信他最為信賴的老友會親自傷害自己的女兒,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又不得不信。

冷秋行目不斜視的與呂純陽對視,他毫無懼色的說道:“沒錯,傷飄飄的人所用的正是冷月真氣。”

“這等層次的冷月真氣,怕只有冷莊主你,才有吧?”

冷秋行搖了搖頭,嘆息道:“還有一個人,我的兄弟,冷秋節。”

呂純陽輕“咦”一聲道:“但我曾聽你說,你已經廢了他的氣宮,他怎還會有如此精深的真氣?”

冷秋節自嘲一笑道:“我終的是顧及的兄弟之情,當年我雖傷了他,但並未傷其根本。他的底子向來比我好,經過十幾年的精修,他的修為應該是恢復了。”

“飄飄,當真如此?”呂純陽滿臉疑惑的看向了冷飄飄。

冷飄飄閉上雙眼,她眉尖蹙起,似不想回憶那日的往事。過了半晌,冷飄飄才翕動嘴唇,輕聲道:“那晚,我與爹爹拌了幾句嘴。我心裡生氣,便出了樸府。可誰想到,我正走在街上,就有一人突然襲了出來。我與他拼鬥,卻發現我全然不是他的對手,反而還中了他一掌。他所用的正是我冷家山莊的不傳絕學,冷月心法與九幽寒冥掌。當時我也以為爹爹,可後來爹爹出現救了我,我才曉得自己是錯怪了爹爹。”

呂純陽皺眉道:“你沒看清那人的臉?”

“天太黑,那人又蒙著面,我沒看清。”

冷飄飄說罷,呂純陽才點頭道:“原來如此。”

“雖然飄飄沒有看清那人的臉,但我與他一交手便曉得,他就是我那胞弟,冷秋節。”

呂純陽聞言,看向冷秋行道:“清池呢?”

冷秋行笑了笑,隨後衝著門外大喊道:“池兒,你呂叔叔要見你呢!”

沒過片刻,如同精靈一般的人兒才蹦蹦跳跳的進了屋子。白清池看著呂純陽,霎時間眼角一紅,就泛出了淚花。

冷秋行目光一凌,隨後大笑道:“老呂你看,池兒才兩日不見你,就如此想你。可真是讓我這個做姨夫的嫉妒啊。”

呂純陽看到白清池,才放心下來。白清池上前拉住呂純陽的手臂道:“呂叔叔,你怎麼走了這麼多天才趕回來。”

呂純陽微笑道:“有些要緊事要辦,有你姨夫照看你,我也放心,便遲迴來了一些。”說罷,呂純陽又對冷秋行說道:“我去給飄飄配些藥,現在讓飄飄好生修養吧。”呂純陽話音落下,便在白清池依依不捨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間。

待呂純陽走後,冷秋行的臉瞬間黯了下來:“你們還算聽話,沒有露出什麼馬腳。飄飄,為父曉得你最疼池兒,若是你聽話,我便不殺她。還有池兒你,你父親早就不管你了,想必你也曉得。所以你要是敢不聽話,我便將你賣到青樓去,讓你永受娼妓之苦。”

白清池聞言,身子顫若篩糠。她與冷飄飄四目相接,二人的目光中寫滿了失望與不解,她們最尊敬的人,何時變成的如魔鬼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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