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大夫,其實姓權的……”
“嗯,權五爺咋了?”
“他後腰上的傷勢,是不是很嚴重?”
“嫂子,你這不廢話麼。本來就是見了骨頭的傷,他又不來找我,讓你隨便的給他包紮了一下。權五爺以為他糊弄誰啊他!說到底他還不是在糊弄他自己。不過問題也不是很大,這都過去多久了?這點傷對權五爺來說,不算什麼。”
“那他就是身上帶著其他傷?”
“什麼?!姓權的又把自己弄傷了?我怎麼不知道。”
本來一直在搗騰他花花草草蒙古大夫手一抖,花瓣兒都讓他扯下來不少。
安寧挑眉,“他沒再受傷了?”
蒙古大夫索性直接減拿剪子將那盆花連根直接剪短了,“權五爺沒來找我,我也不清楚。不過你怎麼會認為他又帶傷了?”
安寧扁了扁小嘴兒,“你身為他的私人醫生,你來問我?”
總不能讓她告訴蒙古大夫,昨兒晚上姓權的就是抱著她,安安靜靜的睡了一晚上,啥事兒也沒幹,讓她覺得很驚訝吧?
這話她怎麼說的出口。
可如果不是陰狠玩意兒身上帶了傷……他昨兒晚上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她?
搞不懂,那男人,她就從來沒搞懂過。
“……嫂子,你講講道理好吧。權五爺不來找我,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受傷了。”
“我就是隨口問問。”
“怎麼恁,你想讓權五爺受傷?” “他要是能重傷致死,我就能解脫了。”
“話不能這樣說吧。我雖然待在這府邸裡沒有出去過,但外邊的情況我也是清楚的。以眼下的情況來看,反倒是沒有了權五爺的庇佑,嫂子你才會死的比較快。今兒晚上權五爺翹辮子了,你一定活不過明天早上——誒,嫂子,上哪兒去?早飯你做好了沒?喂喂喂,嫂子?嫂子!”
安寧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嘴角。
很多時候,實話就是特別不中聽。
沒了姓權的,她一定會死。
真是……讓人不爽。
“嫂子,你起來的這麼早啊!”小追命睡眼惺忪的抓了抓頭髮,“早飯做好了嗎?唉,嫂子,你走這麼快……不是,林晚晚,嫂子什麼情況?”
剛睡醒的林晚晚直接丟給小追命一個白眼,“我怎麼知道?我跟你一起起床的好吧。”
“別別別,你別說的這麼讓人誤會。”小追命連忙抖了抖肩膀,“不過……嫂子這是去做早飯了麼?”
“你還想吃早飯?”林晚晚又一個大大的白眼丟了過去,“昨天的事兒,嫂子氣還沒消。你還指望她做飯?瘋了吧你!”
“啊……嫂子不做早飯啊,那我不是白起這麼早了。我以為有飯吃,所以才掙扎著起來的。”打了個哈欠,小追命擺擺手,“既然嫂子不做早飯,那我就回去繼續睡覺了。”
“你昨天晚上幾點回來的?”
“三四點吧。陸師爺給我交代了點任務。弄完挺晚了。”
林晚晚眨了眨眼睛,“那你沒聽見嫂子跟老大……乾點什麼事兒?”
“你有病啊!我在沙發上睡的,壓根就沒上樓。就算老大跟嫂子幹了點什麼,也不是你該問的。連我都知道的事兒,你怎麼就是管不住你這好奇的心!”
“切,我就問問嘛。”林晚晚也打了個哈欠,“昨天在老大的臥室門口守了一晚上,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