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犯罪的性質成了刑事犯罪。
警方的調查目標多了一個方向。
而在警方後來的審問當中,蘇易年才察覺到自己上當了。
自己的認罪書根本沒有交到警方手裡。
是他自己自投羅網了。
他原本想等警察拿出“認罪書”的時候,矢口否認,說出傅鄴川非法囚禁他的事情。
結果從始至終,都沒有。
他自己反而栽了進去。
他想推翻自己口供的時候,警方已經調查處眉目了。
當他開始不配合審訊的時候,警方撤銷了他自首的優待權。
寧月交出了那本日記,警方破案的效率事半功倍。
寧月父母的婚房別墅裡,地下室全是證據。
指紋,血跡,精液,都留存的很好。
時間雖然很久了,但是驗證起來並不麻煩。
當警方帶著蘇易年去指認現場的時候,他站在那個別墅門口露出了微笑邪惡的表情。
寧月和傅鄴川沒有進去。
他們儘量和這個案子撇開關係,只是在不遠處的車裡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結束。
傅鄴川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眸子裡漆黑一片,看著遠方,沒什麼情緒。
低頭看向寧月的時候,眼角卻浸滿了溫柔。
寧月側著頭看著窗外。
那裡滿是綠植的門口停滿了警車。
二十年後第一次這麼熱鬧。
虛偽的熱鬧。
更像是一場荒唐的落幕。
警方帶著蘇易年去指認現場,蘇易年一開始的反應還算是正常。
就算是到了地下室,他也只是臉色變得複雜起來,眸子裡湧動著幾分刺激的情緒。
但是到了樓上最裡面的房間,那是屬於寧月的嬰兒室的時候。
他的情緒就有些不對勁了。
警察站在窗戶旁邊用標尺衡量尺寸,指著這裡看向蘇易年:
“她是站在這裡跳下去的嗎?”
她是站在這裡跳下去的嗎?
蘇易年彷彿看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天,都過了那麼久了,怎麼還會清清楚楚的呢?
那個女人長得那麼漂亮,每次都能讓人覺得心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