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起來楚楚可憐,好像神仙落淚。
她看到了自己和女兒的親子鑑定,知道了她不是寧鈞臣的孩子,彷彿在也活不下去了。
她越可憐,他越想用強的,他動手的時候,她也動手了。
只是沒等他反應過來,蘇易年就看著那個女人推開窗戶跳了下去。
決絕單薄的背影,瘦弱的像一張紙,輕飄飄的落在地上的時候,卻重如千鈞。
也一下子將他心底砸的稀巴爛。
警察在那裡問的時候,他眸子裡的倒影彷彿跟記憶裡的女人重疊。
他感受到了那種刺痛,冰冷的匕首捅進了身體裡,他的人生再也不能正常生活了。
他胸口的怒火逐漸的燃燒起來,眸子裡染了紅色。
驀地。
他推開身側的警察,往窗戶方向跑了過去。
戴著手銬的手伸出來,想把那個女人推下去。
沒死嗎?
那就再死一次!
他掐著警察的脖子往下推,其他人同時趕了過去,將他的手鬆開,救下了身下的警察。
而他被控制在地上,臉貼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他氣息不穩,但是能感覺到一陣陣的寒意從地面上傳到了他身上。
四肢白骸都被凍得瑟瑟發抖。
襲警是大罪,警察當即加大了警戒,將人帶走以後,別墅裡重新恢復了平靜。
傅鄴川將窗戶上發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蘇易年,真是在自己找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復還了。
關上窗戶。
寧月問他:“回家嗎?”
傅鄴川笑了笑:“等一下,帶你去個地方。”
車子到了精神病院門口。
傅鄴川帶著她去了二樓的東頭的一個病房。
醫生早就認出了他:
“傅總。”
“人最近怎麼樣了?”
“學乖了很多,不會大吵大鬧了,不過還是不老實,有幾次看到她偷偷的把藥放到護士的杯子裡,如果不是監控人員及時發現,真會被她得逞。”
寧珍珍的腦子不傻,她最開始幾天還有力氣蹦躂。
可是看著醫院裡的人根本都不買賬之後,她就換了一種方式。
她想找機會離開,可是這裡醫生和護士比病人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