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江飛燕所說。
曾經的百安縣因為行政級別較低,所以乃是由一位副總旗常駐於此,後來才升級為常駐總旗,而她正是百安縣的第一任總旗。
所以她上任的時間,應該在趙思蔓被獻祭前的半個月左右,那年華安鎮的大雨才剛開始不久,朱偉的好友袁震也在那段時間死去。
當然。
事後李默才知道所謂的大雨,乃是邪祟人為製作的災難。
換而言之。
那位劉彪副總旗,是在袁震死後一兩個月左右,離開的百安縣天命司,他當然可以聽出朱偉的試探之意。
與朱偉對視後,李默流露出鄭重之色。。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件事背後不論是誰,我都不會放棄,因這件事而死的人,不只有你的朋友,也包括我最好的朋友!”
李默深吸了一口氣。
他對於那一年夏天所發生的事,仍然無法真正釋懷。
“而且你應該知道,我的師傅乃是靈目門特勤堂的堂主,牧州天命司千戶,我在靈目門擁有足夠的背景支撐我完成這個信念!”
李默之所以特地強調靈目門,是因為對方乃是天符門弟子。
而李默的話,頓時讓朱偉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等待這一天,已經太久了。
“那個劉彪,後來調任到了哪裡?”
“他在北口縣擔任副總旗。”
既然同在安北郡任職,只是不同的縣而已,那就更好辦了。
李默坐在辦公桌前沉默片刻,做出思考狀,許久後他轉頭看向正襟危坐的朱偉,流露出些許期待。
“對於晉升築基期,你有多少把握?”
“五成!”
“準備好築基丹了?”
“嗯。”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李默鬆了一口氣。
“在這件事上,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我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我之所以選擇在此任職,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為這件事,我會為此不惜一切代價。”
李默既是在鼓勵對方,也是在與對方達成合作。
“至於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晉升築基期,不論是這個劉彪,還是那個辰鍾,都必須要擁有築基期的修為,才能夠嘗試深入調查,否則以練氣期修士與築基期修士的實力差距,很可能將是飛蛾撲火。”
話雖這般說,李默同樣有莫大的壓力。
因為按照江飛燕的推斷,這一系列事件的背後,乃是有一個隱秘組織在有預謀執行秘密計劃。
而這個組織的背後之人,很可能是一位金丹期修士。
築基期修士與金丹期修士的差距,要比練氣期修士比築基期修士還要大,而他現在才不過剛剛晉升築基期,連輔修功法都還沒有開始修行,實力在築基期修士中只能算是末位。
李默看向朱偉。
“到時候,我負責這個辰鍾,你負責那個劉彪。”
朱偉原本冷酷淡漠的雙眼,重新煥發出了憧憬與渴望,眼前的這個人,將會成為他完成復仇的依仗。
他堅信袁震之死,一定與劉彪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