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5章 消失的古術

在工作人員的全力撲救下,床上的火很快被撲滅,就連火警也趕到了現場。這下我們可麻煩了,不但要面臨高額賠償,還得編個合理理由向警察解釋,為啥賓館房間會失火,還燒了一整張床。我倆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合適的藉口,血月只好推脫是我抽菸不小心點燃了被子。警察對我們處以1000元現金罰款,另外我們還得賠償賓館高達一萬五千元的損失。

半夜我們就被趕了出來,這時候酒店大多客滿,也就是說,我倆只能露宿街頭了。我們在山裡沒少住山洞,本來也不在乎,就沿著街道往前走。可想起剛才那驚悚的一幕,還是心有餘悸。血月說:“我們得趕緊想辦法解決那東西,現在他盯上我們了,隨時可能對我們不利。而且他惡習難改,肯定還會繼續犯案。”我下意識瞥了血月一眼,她正說著犯案,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臉一下子紅了,生氣地說:“你瞎想什麼,我說的是他還會傷害別的女孩。”我趕忙舉起雙手投降,故作正經地說:“我懂我懂。”血月沒好氣地說:“你懂個屁。”

那東西確實古怪,我和血月明明開了陰眼,按說能看見他,可他居然在我們面前說消失就消失。這可太可怕了,這樣一來,我和血月就跟瞎子似的,他隨時能跟蹤我們,只要我們稍有疏忽,就可能被他殺害。血月這麼警惕的人都差點著了他的道,要是我晚來一步,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我問血月:“他用的到底是什麼邪術,怎麼這麼怪異,連我的曲尺都傷不了他?”血月皺著眉沉思,一路上都沒說話。我知道她陷入了思考的死衚衕,也不好打擾,就默默跟著往前走。

血月突然打破沉默,對我說:“我想到了,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下水發現銅棺的時候,我注意到棺材前頭有幅圖,畫的是一個人撲向另一個人,那個人瞬間消失。”我一下子愣住了,當時的場景清晰地浮現在眼前,我記得那幅圖,當時還以為只是祭祀的圖騰,沒想到竟是一種真實存在的術。血月說:“可以肯定,這是一種神秘的黥面術,和我們現在瞭解的術完全不同。”我疑惑地問:“難道這就是你一直說的古代黥面術?”血月說:“你可以這麼理解,簡單說,這是一種更高階的術,傳到我們這個時代,已經退化了。”我還是不明白古代和現代黥面術的本質區別,血月接著說:“我們要打敗他,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學會這種黥面術,不然憑我們現在的手段,很難制服他。”我無奈地說:“就我們現在這情況,說不定他就在我們後面跟著呢,這時候臨時抱佛腳能行嗎?再說,就算想學,也不知道從哪兒學起啊。”

血月皺著眉不說話,我真怕自己說中了,趕緊開了陰眼檢查周圍環境,確定他沒跟來才放心。血月從懷裡掏出一疊沖洗好的照片遞給我,我接過一看,是她用水下相機拍的,全是棺材上那些離奇的畫,其中就有一幅是那壯漢施展的奇術。我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啥也沒看明白。血月顯然著急了,生氣地說:“平常還覺得你挺機靈的,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這麼笨呢。”我也急了,反駁道:“你要是這麼厲害,自己怎麼不研究出來,還指望我,你可是我師姐啊。”血月一把奪過照片,氣呼呼地往前走,把我扔在了路邊。我發了會兒呆,還是追了上去。

我們確定那東西就是從棺材裡鑽出來的,他學會了古老的黥面術,跑出來危害人間。現在他們雖然遭受重創、幾乎全軍覆沒,但顯然沒把我們放在眼裡,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我追上血月,她正坐在長江大橋的護欄上發呆,我在她旁邊坐下。血月對我說:“不是我故意怪你,我是太著急了,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東西已經混入人類社會,就像一顆顆定時炸彈埋在人群裡。我們不趕緊把他們揪出來,用不了多久,肯定會付出慘重代價。”我當然明白血月的意思,她又說:“不是我不想鑽研,這種黥面術我學不會,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能真正領悟它的精髓。”我聽出她話裡有深意,問道:“為什麼是我?”血月說:“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總之你用心領悟,肯定會有收穫,我們可全指望你了。”

她把照片遞給我,我藉著昏暗的路燈,仔細琢磨上面的圖案。看著看著,我感覺自己好像不在省城的長江大橋上了,而是回到了江水裡,面對著神秘恐怖的銅棺。我的手指一寸寸撫摸著古老的黥面圖,從指尖傳來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我彷彿能感受到它的呼吸,它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我情不自禁地站起來,在大橋邊的護欄上一招一式地練習起來。一開始我身體很冷,江面上的大風呼呼地吹,凍得我直哆嗦,可練著練著,我覺得腹內有一股熱流緩緩傳遍全身。銅棺上的圖案像放電影一樣在我腦海裡一一呈現,那些圖案上的動作也變成了會變化的小人,我學著小人的一舉一動,在橋上練得十分投入。

就在我沉浸其中的時候,突然聽到血月焦急地喊我的名字,她茫然地四處張望,好像看不見我了。我腦子一片空白,趕緊停止練習。血月激動地抱住我,身體微微顫抖,焦慮地說:“你真的做到了……這麼複雜的黥面術,你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學會。”我甩了甩腦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從血月的反應來看,難道我真的學會了銅棺上精妙絕倫的黥面術?我向血月求證,她非常肯定地告訴我,在她開了陰眼的情況下,我真的能在她面前消失。我快速翻閱著照片,這些原本死板的照片在我眼裡有了生命力,我再看它們時,看到的不再是照片,而是不同而複雜的黥面術。我的目光定格在那張瞬間消失的圖案上。我對血月說:“我們再試一次。”血月重重地點點頭,我按照圖上的方法行事,血月的眼神突然變得茫然,她輕聲對我說:“你還在這兒嗎?”她朝我伸出了手。

張子萱有點後悔,後悔不該聽信畢然的餿主意,可牛已經吹出去了,要是不假戲真做,肯定會被白萍萍質疑。

而就在黃玄靈仔細觀察著這個洞府時,張全道站在黃玄靈的身後,雙目內有一絲殺機閃過,拳頭一緊,又立即鬆弛了下來。

林唱佳望著那沉寂肅穆的慈寧宮,一口氣就那樣一點一點沉了下去。

瑛妃心中滑過一絲鄙視,如此穩不住心神急於除去冷宮之中的廢妃,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別人吆五喝六?

此時這老者正沿著臺階,從上往下,一路掃來,其動作雖然緩慢,卻渾然天成,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是一位境界極高的老道士。

半盞茶的功夫,秋夜的微風從菊花叢中拂過,帶來了假山處讓人面紅耳赤的喘聲。

葉葵只看到他匆匆忙忙地往巷子外去了,見人影不見,便從秦桑背後走出來繼續慢悠悠地踏雪前行。

紅衣人的動作讓唐寧一愣,方才的萬種青絲也隨著他腳步的停止隨風飄散。

”這是什麼武功路數?“段家眾人看得腦袋發暈,黃玄靈的奇特步法和攻擊方法實在太過詭異。他們發誓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特的攻擊方式。

簡昕的記憶力好,加上這事情剛發生,還有監控影片記錄,雙方的口型倒是都給他們翻譯了一遍。

“你胡說什麼……”高二太太聽高了讓姥爺突然發瘋說這樣的話,連忙伸手拉住他,試圖阻止他,叫他別說。

蕭瀟正瞪大眼去看這石頭裡滾出來的鏡子,還沒反應過來,整座水潭忽然震動了起來,水潭上方的石壁轟然崩塌,大塊大塊的石頭落進了水潭裡。

“唉……”我長嘆一口氣,眼神兒在前面開車的阿候後腦勺上又定格幾秒鐘後,微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想到這裡,南宮玖笑了起來,想著自己真要開始追求這個男人的話,他會是什麼表情?

她總覺得那所謂的天然大會,不太靠譜,可是如果不是天然的,那又是誰有那麼強大的能力,能讓人的等級瞬間提高三級呢?

頓時,神社的庭院中多出了一個巨大的洞穴,黑咕隆咚的,也不知道究竟有多深。

季堯也是旁若無人的將她摟在懷中,感受著她身上的馨香和溫軟。這一刻,他們連呼吸都是甜的。

顧琉笙開始準備晚飯,簡水瀾端了一杯現榨果汁到簡昕的房間裡。

發現是因為自己這幫不會飛的人使她們感到困擾了,稗田阿求只好說道。

蘇錦不由得眉梢上挑了幾分,“你確定?”說著,蘇錦還看向了一邊沉默不語的淮陽郡主,所謂的皇姑姑。

對,看一眼!一掃而過,最多一秒鐘,也不會浪費太多精力。看完了有的放矢的談一談,堵一堵季老頭的嘴。

不僅是陳楓,所有人都徹底呆住了,被眼前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

可是,距離七夕的日子一天一天臨近,只要葉奕梟和楚楚之間的關係一天不變,她就一天無法安心,無奈之洗,季潔只能求助謝玉這個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