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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餓狼捕食

我們迅速追了過去,廠房裡一片漆黑。我開啟手電筒,發現這是一座廢棄已久的廠房。裡面擺滿了雜亂無章的機器,全都鏽跡斑斑、殘破不堪,上面覆蓋著厚厚的灰塵,輕輕一碰就揚起一大團。那黑影一進廠房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在灰塵夠厚,地上留下了兩隻大小不同的腳印,不用多想也知道,大的是劫持女孩的犯人的,小的則屬於女孩。

我們順著腳印,沿著樓梯上到二樓。隱隱約約間,我聽到女孩掙扎的聲音,便在機器中間抄起一根鐵棒握在手中。我心裡犯起嘀咕,如果對方是個普通人,我這一鐵棒下去,怕是立馬就能把人打死。我和血月分開包抄,只見血月來到一座包裹著帆布的貨堆前,突然對著虛空打出一記通心印。我一時有些懵,隨即想起她用指血抹在額頭上開陰眼的舉動,於是也依樣畫葫蘆,抹開自己的眼睛。這一下,我赫然看見血月面前,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正摟著個瘦弱的年輕女孩。

血月指著對方大喝:“放開那女孩……”我也提著曲尺攔住他的退路。壯漢吃驚地說:“你們都能看見我?”我緊握曲尺,冷冷地說:“我們不但能看見你,還能殺了你,你信不信?”那壯漢冷笑兩聲,突然將女孩朝我推過來。我身旁就是冰冷的機器,擔心女孩會撞傷,急忙伸手接住。壯漢趁機撞向血月,血月一招竟沒能擋住,被撞開了。那壯漢狂奔下樓,轉眼就沒了蹤影。

我和血月追到樓下,外面一片黑暗空寂,再也不見他的人影。我皺著鼻子嗅了嗅,血月疑惑地問:“怎麼了?”我說:“聞到味兒沒?”血月皺眉道:“你是說一股鹹鹹的味道?”我點頭說:“正是。廠房裡非常乾燥,這種鹹味只有水裡才有,就是那種鹹溼的感覺。”血月立刻返回廠房,救下女孩。我打量著女孩,她留著乾淨利落的短髮,穿著長裙,算不上特別漂亮,但面目清秀。女孩見到我們還在渾身發抖,淚水滿臉都是,手臂上有塊淤青,想必是被壯漢掐的。

血月對我說:“女孩身上很乾淨,味道就是那壯漢的。”我接著說:“也就是說,那壯漢一定是來自水裡。”血月肯定道:“我覺得應該是這樣。”我們走出廠房,在女孩掉落防狼噴霧的地方發現一灘水漬,可週圍街道都是乾的,水漬沿著去廠房的方向逐漸消失。我們已經可以斷定,那壯漢絕對是從水裡爬出來的。我們帶著女孩找到一家24小時營業的麥當勞,給她點了吃的和熱飲。女孩見到光和人群,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她吃飽喝足後,向我們講述了當時的情況。

女孩是在校大學生,因為兼職家教回來得比較晚。經過那條街道時,她還特意留意有沒有人,可在經過廠房附近時,突然感覺被人抱住,眼前卻空無一人。她嚇壞了,想趕緊逃離,卻發現被人緊緊箍住,拖著往廠房裡拽。她能感覺到對方是個強壯的男性,想掙扎,手腳卻被束縛住,就這樣被拖上了廠房二樓。女孩慘遭侵犯,她能摸到那個強壯的男人,卻始終看不見他。在恐懼和絕望中,她失去了反抗能力。就在對方即將得逞的時候,我和血月及時出現,男人對她的束縛也隨之消失。這恐怕是全世界最離奇的強姦案了,女孩自己說出來都覺得難以置信,她一臉驚懼,臉色異常蒼白。

我倆把女孩送回學校,一直送到她宿舍樓底下,女孩才感激地向我們道別。我們衝她揮手告別,然後離開了學校。走在校外大街上,我問血月:“你怎麼看?”血月說:“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那男的是從水裡爬起來的,而且來自深水區域,他身上有水草的腐臭氣息,另外他不是人,當然也肯定不是鬼。”我拍手道:“所以,他已經符合至少70%的特徵。只要我們能證明他跟惡犬有關,就能說明他是江底爬上來的八個人之一。”血月點頭表示贊同。這一瞬間,我們都對未來充滿了信心,之前沮喪絕望的心情也隨之煙消雲散。直到這時,我感覺血月對我的責怪似乎沒那麼強烈了,我倆都如釋重負地向前走著。血月說:“那傢伙今晚受到驚嚇,恐怕不會急著繼續犯案,咱們今晚好好休整,明天再跟他大戰三百回合。”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就在那條街的街口找了家酒店住下。連日的疲憊和絕望讓我們身心俱疲,再加上今天又得到好訊息,這一覺我睡得格外香甜。半睡半醒間,我突然察覺到周圍異常寒冷。當時我既沒開空調,也沒開窗戶,這突如其來的寒意讓我打了個哆嗦。我翻身坐起來,周圍一片漆黑,我擰亮檯燈,竟看到腳下一大灘水漬。我正睡眼惺忪、腦子混沌,剛要倒頭再睡,腦子突然猛地清醒過來:房間裡有水漬,這不正是水裡的東西來找我們算賬了嗎?

我急忙咬破食指,用指血給自己開了陰眼,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卻沒發現什麼異常。正在我疑惑不解時,突然想起住在隔壁的血月,我急忙跑出去敲門,裡面沒有動靜。我心急如焚,顧不上許多,卯足了勁撞向房門,賓館那脆弱的門應聲而開。只見燈光下血月**著半邊身體,在床上痛苦地掙扎。我又補了一指指血,赫然看見一個光著身子的壯漢正趴在血月身上,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我頓時怒髮衝冠,提著曲尺殺入戰團。那大漢色迷心竅,我撞開大門的舉動都沒能驚動他。我一鐵棒砸下去,壯漢疼得發出一聲悶哼,從血月身上滾了下來。我立刻拽起血月,讓她躲在我身後,同時不忘扯起床單扔給她,血月緊緊裹住身體。那壯漢獰笑道:“又是你小子,我給過你活命的機會,是你自己要來送死,就怨不得別人。”我這一鐵棒下去,以我現在的功力,普通人當場就能被打死,就算有些道行的東西,也能被打得靈魂出竅。可這傢伙捱了我一棒之後,竟然跟沒事兒人一樣,可見其道行之深。

我再次咬破食指,用指血在額上畫出《山海經》中的蒲牢神獸。壯漢沒把我放在眼裡,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他人還沒到,我就已經感覺到那股陰冷的氣息,渾身汗毛瞬間豎了起來。壯漢一路走來,所到之處牆壁上的牆紙自然捲曲,地板裂成無數塊,就連電視機都碎成一片片,床上的被子也自行燃燒起來,濃煙迅速蔓延。我一鐵棒奮力擊過去,此刻的我彷彿化身為兇猛野獸,這一棒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壯漢迎面而上,我竟然瞬間洞穿了他的身體,他穿過曲尺就這樣消失了。血月緊跟一記通心印打過去,同樣打了個空。我倆面面相覷,而這時,賓館的工作人員已經提著滅火器衝進了房間。

所在乎之人為了自己而受傷,看著他生命一點點的流逝卻什麼都做不了的無奈,惶恐,和自責。

回想起昨晚那讓菲德感到有些不安的畫面,菲德便忍不住低頭一笑。他開始嘗試理清珂絲、阿婭娜、薩蕾莎、玫芙和梅麗爾之間的關係。

“那樣看上去才統一,絕對不會被人懷疑。”走在前面的“商人老闆”維托里奧是這麼說的。

聽到這,澤金有些詫異,老師可是掌握了靈魂魔法的次神階魔法師,就算是查斯不主動說,阿波菲斯也應該有一百種以上的方法,從他的靈魂中知道所有的一切,但是現在。

陰陽雷心在不激發的情況下,就可以增強葉風對雷屬性靈氣的共鳴能力,降低消耗並增幅威力,實在是不可多得的被動手段。

兩人被帶到地上,玄燁已經奄奄一息了,而雷陽也已經筋疲力盡了,不過這場比賽……雷陽獲勝了。

經過諸葛青一場頓挫抑揚的開場演講之後,場上不少修士的心思被其調動了。

可當看到他的對手竟然是蘇易的時候,蘇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

只見一道漆黑色的刀芒閃過,迅疾而鐵血,蒼黃身邊的展鵬就被一分為二。屍體的臉上,還保留著之前聽到蒼黃解釋後的一絲放鬆之色。他竟是沒有絲毫察覺就被殺了。

“高麗有我們足夠了,我希望沙皇陛下能偷襲米國本土--阿拉斯加州。”紅環冷笑著。

吞國乃是一種十分雞肋的空間系異能,幾乎覺醒吞國的異能者都將被送到某一個地方充當運輸員。

童淵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李進的仇,讓李進自己去報,當然,這也是趙康的意思。

但他沒想到秦飛一上任不久,不僅收拾了與朝臣有牽連的幾個商鋪,還從東廠手裡輕鬆的贏回了賭注,從而完美的處理好了這件令錦衣衛上下都感覺棘手的事情。

旁邊的憶雨由於與秦飛有過最親密的接觸,更是對秦飛愛念至極,此時看著秦飛也是滿眼柔情。

見張機有些發火了,華佗這才覺得自己有些失言了,連忙開口想要解釋。

看著李哲這模樣,趙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按照李哲的實力,應該早就發現自己的,可是直到自己和他打招呼,李哲才反應過來,這很不尋常。但是,趙康又不知道李哲為何會這樣,也只得沉默不語。

所以,廖化採用的方式是放風箏。自己幾乎可以不動,對方卻要不斷的奔跑,等到對方體力耗盡,廖化的機會也就來了。

跟了韓言這麼久,黃忠自然能猜到韓言的心思,再者說了,如果要容易袁紹的提議,那麼韓言完全沒有思考的必要了,直接回信同意就行。

這是不是一場夢,會不會自己明天就又回到2017年,張晨不知道。

而23日,則是四分之一決賽的最後兩場,捷克對葡萄牙,德國對克羅埃西亞。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楊超然和田經理一早出現在大廳,等著一起去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