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災難擴大,房章又將瓶子往回搖了八下,恢復了氣溫。
晚上回家的時候,房章看到一輛單車,對王老鱉道:“今兒天不錯,走我馱著你回去,順便散散心。”
王老鱉道:“算了吧,我這老身子骨禁不起折騰了。”
房章道:“甭廢話了,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省點是點。”
“你是沒錢了吧。”
.......
不有分說將王老鱉往後座上推,房章道:“放心吧,環法有個什麼斯特朗來著,就是的睪癌的那個。”
“阿姆斯特朗。”
“對,就他,我叫房姆斯特朗。”
“我看你騎得未必好,睪癌我看你也得。”
“你大爺!”
說罷,房章登上腳蹬子,“走你。”
一路無話,威風凜凜,突然,王老鱉的一個褲腳一緊,還未等王老鱉抽回來,整個腳都捲進去了,“啊!”王老鱉慘叫一聲。
與此同時房章只覺得腳蹬子一緊,咦?上坡了!
隨即站起來,發盡全力,踩下了腳蹬子。
......
王老鱉的腳被房章蹬的軟組織損傷,外帶輕微骨折。
石膏打好了,王老鱉滿臉喪氣,瞅著房章氣兒不打一處來。
而房章則是滿臉尷尬,聞訊趕來的劉總瞅著房章,深惡痛絕的用手點著道:“我說你咋好,騎個車能把人摔成這樣。”
房章揉了一下額頭道:“我不是也摔了麼!”
此時一個女護士似笑非笑的看著房章,調侃道:“行啊,站起來蹬這個梗我就在段子中看過,今天算是見識了,再者這是使多大勁啊都骨折了,車條沒少折吧。”
“嗯,半扇。”房章很自然的回答。
女護士無奈的搖搖頭,道:“回去養著吧,這麼大歲數了可別讓孫子胡搞了。”
劉總則是點頭哈腰的感謝了半天,之後又給王老鱉賠了不是,生怕間接訛上自己,房章道:“沒事兒,他有醫保!”
說話間,不遠處來了一行人推著一個擔架床,看樣子應該是急診,女護士道:“讓讓。”
一行人讓到兩邊,車越來越近,當車走進的時候,房章眼睛瞪的大大的,這裡面一個推車的人竟然是葫蘆娃,而上面躺著的的竟然是小妖精。
小妖精面無血色,有氣無力的看著葫蘆娃,眼神中流露出了無奈。
很快,葫蘆娃被攔在了手術室外,之後有氣無力的蹲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了?難不成自己報復一次的威力那麼大,都報復出人命了?劉總道:“你認識?”
“恩認識。”
“那快過去看看吧。”
聽到這裡,房章猶豫了,去還是不去呢?畢竟這事兒有可能跟自己有關係,做了一系列的思想鬥爭後,房章還是鼓起勇氣,朝著葫蘆娃走過去。
葫蘆娃看到房章,臉色一沉,先是站了起來但隨後又蹲了下去。
房章湊過去,跟他並排蹲在一起,小心的問:“哥們,怎麼了?”
葫蘆娃用木訥的眼睛看了一眼房章,似乎在做著思想鬥爭,而人在這個時候,最希望就是有人陪他說說話,哪怕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