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引開劉總,房章故技重施,又一次做了告密分子,劉總趕來的媳婦當場就地正法。
在開啟系統之前,老王操著貪婪的口吻,問道:“咱可說好了啊,酒你得給我一罈。”
“嗨,這都不是事兒,我說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房章一邊調式神奇電視機,一邊回答道。
除錯一會兒,房章咦了一聲,之後問老王,“你下單是報復武松麼?”
“是啊,怎麼了?”老王有些疑惑。
“怎麼搜不到景陽岡了,只能定位汴京。”之後問道:“你小子不會耍什麼花招吧。”
老王面色一黑解釋道:“我有這個必要嗎,耍你我有什麼好處。”
“那怎麼搞的?”說著房章又開始搜尋,依舊沒有。
最後他拿出電話,“座標找不到了!怎回事兒?”
王老鱉聽聞遲疑了一下,之後問道:“時間點能夠對上不。”
“沒問題,1120年。”
“那你就去汴京。”房章聽聞,捂住話筒問老周,“這汴京府距離水泊梁山多遠?”老周拿出手機,輸入導航,“不遠開封到景陽岡景區大約3個多小時,才200多公里。”
房章聽聞嘴角抽動一下,“走路呢......”
他又問王老鱉,“沒有更進的地方?”
“沒有了。”說話間,光柱已經照射到了鏡面,形成一道五彩光柱,沒有時間了。
老王道:“那二位我就先撤了?等你們完事兒我在回來給二位開門。”
房章給老週一個眼神,老週會意,夾住老王便往房頂拎,老王大驚,“你幹什麼!”
房章道:“對不住了老王,解鈴還須繫鈴人,沒有你我們回不來!”
“你忽悠我!”
“多給你帶一罈酒!”
“別別別,我再也不去了!”老王開始老淚縱橫祈求。
見一箇中年人哭的這麼沒有尊嚴,老周起了惻隱之心,看向房章。
而房章只說了一個字,“扔!”老周使勁一甩,老王徑直摔下天台,隨著驚聲慘叫,老王消失在光柱裡。
在等老王恢復神智,耳邊傳來喧囂聲,身邊人來人往,周圍過往的人都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自己,這是到哪裡了?
老王起身,環顧四周,只見街巷中車水馬龍,商鋪林立,店賈充斥,樓館遍地,放眼望去悠長的街道中是不清的店鋪,這裡,繁華異常。
這裡與印象中的北宋有些差距,6年後北宋便會迎來災難性的變故,靖康之變,但此時汴京繁榮安逸的之貌,卻看不出這風雨飄搖的大宋有絲毫的頹相。
一股極為強烈的菜香味傳到鼻子裡,他嗅著鼻子走進巷子,抬眼望去,這不大的巷子裡面,卻也是五臟俱全,酒家妓館,茶樓,香鋪,藥房等等應有盡有,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有一家酒家”老王抬眼看向牌匾,香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他嚥了口口水,這是一種夢中才有的味道,他不由自主的走向臺階,門迎並不在這人的穿著,北宋經濟發達,天南海北商賈不絕於耳,穿什麼並不會太引起別人的注意。
突然,老王被人從身後拍了一下,他轉過身只見兩名梳著頭菇,穿著灰袍的男子,“啊,你們!”來人是房章和老周,此時二人已經換好衣服。
房章道:“怎麼想吃獨食?”
老王沒有回答房章的問題,反問道:“你們怎麼穿的灰不溜秋跟的太寒蟬了吧,咱們又不是沒錢。”
房章用餘光掃了一眼老周扛著的大布袋,小聲道:“帶著傢伙呢,在惹人注意,不想活了!。”
提到錢,老王一拍腦袋,“哎呀,都是你們,沒帶盤纏。”
房章道:“帶了也沒用,你那是假幣!”之後掏出一個小錢袋,點了點裡面的銀子,“省點花應該能夠堅持到景陽岡。”
老王驚訝道:“你那兒來的?”
房章將錢袋揣進壞了,邁著四方步走進酒家,“充電寶換的!”
一進屋,房章便被那股子香味深深吸引,太香了。
屋內人滿為患,好不容易才等了一個座位,店小二熱情的迎接過來,道:“幾位要點什麼?”
這一次房章學聰明瞭,道:“你給我介紹幾個。”
小二聽聞,帶有一絲神氣,道:“本店在這汴京算是最出名的了,每一道菜都拿手。”老王賣瓜自賣自誇,房章才不給他機會,打斷道:“四菜一湯!饅頭留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