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雖然說在場每一個警察,都很想出頭管管此事,但因為職位的原因。最終由一個小隊長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擺出一副大義凜然地姿態問道。
“怎麼回事?呃……”
看到終於有警察出頭了,夏劍當即拿出了從自家老爹處學到的訓狗腿子的腔調,輕蔑地掃了那小隊長一眼,喝道:“苟隊長,你長眼睛了沒有?看不到嗎?我兄弟被人打成這樣。就在你們公安局裡,竟然被人打傷了,這事你難不管?”
“啊呀,原來是小劍啊!”
那狗隊長……不,是苟隊長一看夏劍發話,立馬露出一副比二哈還要恭維的巴結模樣,趕緊迎上前去說道:“小劍你說什麼,有人敢打你兄弟,他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敢在公安局裡打人!”
“就是這小子。”
夏劍當即得意地將手一指梁飛,趾高氣揚地說道:“就是這小子打的人,苟隊長,你快叫人把他銬起來。”
夏劍正說著間,突然看到黃毛混混正趴在地上看著他,半天都沒動靜。當下便照著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啊喲,我的媽呀,疼死我了!疼死我啦!”
黃毛也不知道是真的被他踢痛了,還是配合作戲,連忙抱著自己屁股在地上打滾號叫起來。
“嗯,看來還把人打得不輕!”
苟隊長裝模作樣地瞄了黃毛幾眼,這才厲色指著梁飛喝道:“你膽子不小,到了警察局還敢打人?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打人?快跟我去做口供!”
說著,他向兩個警察一使眼色。那兩警察會意,掏出手銬就要過來銬梁飛。
“慢著!”
梁飛一閃身,躲過兩名警察,而後冷聲逼問苟隊長道:“警察辦案,也要講求證據吧?你說我打人,請問你有證據嗎?你親眼看到的?”
“這個……”
梁飛根本就沒有了出手,眾警察誰也沒有看到。而被梁飛這樣一問,苟隊長立時無言以對,只得無奈地對夏劍說道:“小劍,你看,這個……”
苟隊長本來想要藉此機會來巴結夏東陽,但也不能沒有證據就亂抓人吧!萬一事實證明梁飛並沒有打人,自己這樣做,可就是知法犯法了!
“什麼這個那個的,他就是打人了,我親眼看到的。而且你們都沒長眼嗎?我兄弟的手臂被他給扭傷了。現在還躺在地上號呢!”
夏劍對梁飛恨之入骨,今天就想著要找機會整梁飛的,現在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又豈能輕易放棄?當下便指著地上還在翻滾的黃毛混混對眾警察們吼道。
那黃毛混混實在是有夠逗比的,夏劍都直說是他的手臂被梁飛給扭傷了,但這貨仍然還在雙手抱著屁股在那裡號。
一看此景,眾警察也都明白是啥回事了。
話說他們雖然很有心來幫夏劍一起栽髒梁飛,可怎奈夏劍找來的這豬隊友完全不配合,這場戲還真的沒法演下去啊!
見夏劍的注意力都盯在梁飛身上,也沒留意到地上那坑貨,苟隊長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對夏劍說道:“小劍,我看你這兄弟,好像並不是手臂受傷,應該是屁股受了傷吧?”
“這……”
夏劍聞言愕然,低頭去看時,這才發現黃毛混混的失誤,頓時氣得臉都綠了,又抬起腳,照著他的右邊肩膀上狠狠地踹了七八腳。
黃毛混混本來想要裝裝胡弄過去就算了,卻是全然沒有想到夏劍這下可是下了重手,幾腳狠踹下去,這貨的整條胳膊也真的摺子,痛得黃毛真的如癱爛泥般趴在地上鬼號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