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下夠了吧?”
夏劍又嫌不夠似地在黃毛身上又踹了幾腳,直到把黃毛打得只哼哼,這才猛擦額上的汗,朝著一眾目瞪口呆的警察喝道:“這下夠了沒,有證據了沒?”
這樣也行?
夏劍這樣一問,不僅苟隊長當場愣住,其他的警察也是一陣面面相覷。
話說這夏大少爺的腦洞,是不是開得太大了點?就這樣當眾栽贓,哪怕公檢法都是他夏家開的,也是判不了梁飛的罪啊……
“怎麼,我兄弟被梁飛打成這樣,你們難道真的不管了?”
夏劍猛揍別人,卻把自己給累得氣喘吁吁,直到休息了好一陣,還發現眾警察還站成一堆發呆,不由指著梁飛大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他給我銬起來,銬起來!”
“這……小劍,這樣不好吧?”
夏劍太囂張了,這樣的行徑,哪怕苟隊長想要藉機拍他的馬屁都是不敢,只得苦著臉賠著笑說道。
“什麼好不好,都沒聽見嗎?按照我說的去辦,把這小子抓起來,關起來!”
眾警察不敢枉動,但夏劍卻還是猶自不管不顧地大聲咆哮道。
“都沒有聽到夏劍的話嗎?按他說的去辦!”
就在眾警察不知如何處理之時,突聽一聲冷哼,卻樓上傳了下來。
眾人遁聲看去,卻見從樓道口間緩緩走下來一個人,滿面陰森地喝道。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濱陽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夏東陽!
看到夏東陽來了,眾警察不敢怠慢,但又不敢真的上前拿人,只得都低著頭不說話。
“苟不禮,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沒有聽到我的話嗎?”夏東陽等了幾秒鐘,見沒人響應,當即衝著苟隊長怒喝道。
苟隊長只得苦著臉,硬著頭皮走上前說道:“夏……夏局長,這事情……真不好辦啊!人……人不是梁飛打的,我們……”
“放屁!”
苟隊長的話還沒說完,夏東陽便發出一聲震喝,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誰說人不是梁飛打的?你們都看到了嗎?你看到了?還是他看到的?”
一邊說著,夏東陽還箭射幾步,衝到黃毛身邊蹲了下來,一把提起他的頭來,問道:“你自己說說看,是誰打得你?”
那黃毛身上被打得到處是傷,痛得快要昏迷過去。他本來很想說自己是被夏劍給打的,可一看問話的是夏東陽,當即被嚇得打了個寒戰,只得用手一指梁飛,顫聲說道:“是……是他打的!”
“哼!”
夏東陽一把將黃毛聳拉的腦袋放下,這才冷眼一掃眾警察,喝道:“都聽到了沒有,打人的是梁飛!”
這樣……真的行嗎?
看到夏東陽的手段,竟然比他兒子不要高明,眾警察不由地服了。
不過再一想,這裡的監控早就關了,到底是誰打得人,還不是全憑他們一句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