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菊花掌妻嬌!”
也許是飛刀的入體,反而更加刺激起了白髮中年人的兇性。此時,他的雙眼赫然已變得血紅,嘴裡發出陣陣疾喝,雙掌掄動,竟然憑空旋起一股狂勁的罡風,向獨狼狂砸而去。
獨狼識得厲害,臉色大變之下,卻是不敢硬接,只得向後稍退了一步。
而白髮中年人恰恰就是藉著獨狼退身的瞬間,迅速抽身逆轉,猛抽體內不多的內勁,再度運轉一掌,向殘狼攻去。
獨狼都不敢硬接此掌,殘狼更是不敢託大,吃驚之下,飛速躲避。
“後會有期!”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白髮中年人怨恨地掃了三人一眼,瞬間將體內的所有勁力全都調於足下,身如一道旋風般,逃離了現場。
“哪裡走?”
梁飛與殘狼正要去追,獨狼卻是高喊一聲,將他們阻下:“他已經中了我的劇毒,又抽盡了內力,沒有幾天好活的!”
“你能確定你的毒就能毒死他?對於真正的高手而已,再強的毒都不能傷其根本!”
梁飛看著獨狼,一字一頓冰冷地說道。
“沒事,我對我的毒還是頗有自信的。”
獨狼聽罷,卻是對梁飛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接著又說道:“更何況,就算毒不死他,他想要運功療傷,至少也得需要三個月才能恢復。而這三個月,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
“也許你說得很對,我只是希望不要出現什麼意外!”
梁飛很清楚獨狼的意思,他知道他們前往田中碎夢的大本營,最大的障礙就是這白髮中年人。
現在這白髮中年人受了如此重創,不可能這麼快就潛逃回去,他一定是在濱陽某處找個僻靜的地方養傷。而等他傷好痊癒之後,他們的任務,顯然已經完成了。
“不會有什麼意外,梁飛,請相信我,我保證絕對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獨狼自信滿滿地看著梁飛,沉聲說道。
“你是從哪裡來得這些自信?你就不怕他打電話通知田中碎夢?”梁飛冷聲問道。
“不會!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獨狼的自信依然還洋溢在臉上,說道:“他現在雖然是聽命于田中碎夢,但他並不是田中碎夢的人,而是大島家的人!”
“什麼意思?”
梁飛聞言一愣,似乎有些不明白獨狼此話何意。
“大島家族雖然在表面上看去與田中家族走得很近,但實際上,這也僅僅只是表面現象罷了。大島家族的人,都非常痛恨田中家族奪走了屬於他們的昔日榮光。”
獨狼微微一笑,繼續向梁飛解釋道:“他作為大島家族的義僕,更不會容忍田中碎夢永遠騎在大島由夫的脖子上,對他們主僕兩發號施令……
雖然,大島由夫看上去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但這並不影響他扶持大島由夫上位,中興大島家族榮耀的決心。
現在,他知道大島由夫在我們的手裡,即使是他不死,也絕不會輕舉妄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