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面上,他拓跋野如閒雲野鶴,但實際上只要是瞭解他的人,都是很清楚他背後的真正實力,絕對是不容小覷的。
這一次,為了對付梁飛,拓跋野動用了自己能夠動用的力量,並且還將一直為他們拓跋家族做事的超級傭兵兼狙擊手刀疤找來。其意思非常明顯,那就是務必要狙殺梁飛,不留活口。
剛才,拓跋野已經給刀疤打過一次電話,可現在眼見著兩個小時就要過去了,他卻還沒有收到刀疤的回信。
這樣的情況,在以前絕對是不曾發生過的事情。而現在,拓跋野卻是明顯嗅到了一種不安的味道。
拓跋野在客廳裡來回不安地走著,最終,他還是忍不住心中的焦急,拿起手機,拔打了刀疤的號碼。
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這一次,任憑也拔了幾次,卻是一直未能拔通。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是因為刀疤現在正在山區,訊號屏閉,才無法拔通?
既然這樣,那剛才為什麼一拔就通?
拓跋野心中越想越亂,一時間,心頭更是掩上來極度的狂燥與不安,猛地將手機拍打在茶几上,抓過一把煙,抽了一根,想要緩解此時心頭那焦慮的心情。
煙,確實是解憂去愁的好東西。可是,當拓跋野連續抽了三根菸,發現心頭的擔憂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積越重時,他才意識到了一個可能。
難道……刀疤會再次失敗?
難道……梁飛就真的這樣難以對付?
通通通……
就在拓跋野心中忐忑地坐在客廳裡,接二連三地抽菸之時,突聽外邊傳來幾聲敲門之聲。
“誰?”
拓跋野心中一突,猛然抬起頭,暴睜著血紅的眼睛,大聲喝道。
“少爺,來了一位客人,想要見你!”
門外傳來管家忠叔的聲音,忠叔是拓跋家族的老人,自小看著拓跋野長大。所以縱然拓跋野現在已是中年,但在他眼裡,依然是沒有長大的少爺。
“不見!我現在任何人都不見!”
拓跋野現在正心煩氣燥,哪裡還有閒心接待客人?聞言當即將手一揮,大聲喝道。
“可是……”
一聽從屋裡傳來的聲音,忠叔不用想便能猜出拓跋野的臉色。他跟隨拓跋野多年,知道這是個喜怒無常的傢伙。忠叔並不想去冒犯他,但又不接著說道:“可是……少爺,那位客人說……說……他是為了梁飛而來……”
“什麼?”
忠叔的話音才落,便見緊閉的房門倏地被拓跋野開啟。此時的拓跋野,就像是一個尾巴被掐住的魚,急切地衝著忠叔高聲喝道:“這人在哪裡……快讓他進來!”
“哈哈哈……”
忠叔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便聽從屋外傳來一陣放聲狂笑,接著便見一人身如星火般走了進來,對拓跋野說道:“拓跋兄別來無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