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舜被帶到審訊室之後，很快就交代了他們的犯罪事實。

一開始給杜立安的心臟供體本身就是不適合他的，只不過被他們動了手腳。

直到手術前，張紹全把自己兒子的心臟送了過來，楊舜利用自己主刀醫生的身份把心臟進行了調包。

他們提前給杜立安檢查過身體，知道適合之後這才敢大膽的使用張濤的心臟。

這次的審訊林航並沒有參與，基本證據都已經在了，楊舜也沒有必要繼續隱瞞。

至於張紹全和杜立安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那就得問他們兩人了。

而趙明華的打撈工作一直持續到了深夜，直到深夜十一點多這才找到了張濤的頭顱。

雖然面部已經嚴重腐爛，但是經過dna鑑定之後依然可以確定他的身份。

只不過dna鑑定需要時間。

剩下的工作和林航也基本沒什麼關係了，除非那個頭顱不是張濤的。

如果不是張濤的，那麼他們就得重新尋找證據，畢竟只有口供是遠遠不夠的。

但是如果那頭顱真的是另一個人，那這可就是另一起案件了。

不過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從腐爛程度來看法醫也能大致推算出死亡時間，基本上和張濤吻合。

馬成剛來到了林航的面前，對後者表示了感謝。

沒想到這個困擾他們三個月的案子，竟然真的被他在一天之內就破了。

雖然還沒有完全破案，但是也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馬成剛來到林航的面前，緩緩開口說道：

“林航同志，真的是謝謝你了，不然的話這個案子我們恐怕還真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破。”

林航咧嘴一笑，說道：“馬局，你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們的職責。”

說完，林航眼珠子轉了轉，又繼續說道：

“馬局，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跟葉瑤就先回去了，dna結果出來之後這個案子基本上就算是破了，幫助張紹全殺人拋屍的幾個同夥也已經抓到了，現有的證據和口供也足夠定他的罪，不怕他不招！”

馬成剛聞言頓了頓，反應過來之後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好，那你先回去，你的功勞我會向上級彙報的！”

林航擺了擺手，淡淡說道：“功勞不功勞的不重要，案子破了就好！”

葉瑤聞言在後面笑了笑，幾個警員見到之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自從葉瑤來到白理市局之後，還從來沒有人看到她笑過。

而且剛剛聽林航的語氣，“一起回去”，這很明顯就是男女朋友關係啊！

馬成剛聞言笑了笑，隨後準備親自送林航出去。

而林航卻是攔住了他，開口說道：

“馬局，不用送了，如果這個案子還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隨時聯絡我！”

馬成剛聞言，十分爽快的答應下來，道：“好，那我就不送了。”

開玩笑，林航都幫他們查到這個份上了，要是在破不了案，他們乾脆全部辭職算了。

話音剛落，林航就一把拉住葉瑤的手，在眾人無比震驚的目光下一起離開了市局。

鑑定部門的dna鑑定工作自然是要連夜進行的，畢竟這可是刑事案件，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誤。

......

兩人回到家之後，剛一進門林航又一個壁咚把葉瑤撲到了牆上。

還不等後者反應過來，林航就朝著她的薄唇吻了上去。

葉瑤瞬間瞪大了眼睛，愣了一下之後，她也用力吻了回去。

幾分鐘後，兩人這才不舍的鬆開了彼此。

葉瑤把外套脫了下來，這才語氣冰冷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