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瘧論篇第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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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又問了:“書上說,身體有多餘的就得瀉一瀉,不足的得補補。現在咱們說熱是多餘,寒就是不足。可你看看那瘧疾,冷起來連火爐子都暖不熱,熱起來冰塊兒都降不了溫,這簡直就像是個‘有餘不足’的極端秀場。高手醫生都拿它沒轍,非得等它自己偃旗息鼓了才敢下針,這是為啥呢?給咱說道說道。”

岐伯老師一聽,慢悠悠地開了腔:“黃帝啊,您這可是問到點子上了。咱們的經典裡可說了,別在火急火燎的時候去扎針,也別在脈象亂得像一鍋粥、汗水嘩嘩流個不停的時候動手,那都是病情正逆著呢,治不得!就拿瘧疾來說吧,它一開始發作,就像是陽氣和陰氣在身體裡開起了‘並肩作戰’大會,陽氣被陰氣拉過去,這時候陽氣弱了,陰氣就囂張了,外面看起來就像沒穿棉襖似的,冷得直打顫。可等到陰氣嗨過頭了,陽氣又反擊,倆傢伙又跑到身體外面打架,這次陽氣贏了,陰虛陽實,人就熱得跟烤紅薯似的,還渴得要命。”

“這瘧疾啊,它就像是天氣裡的變臉大師,陽氣強就熱,陰氣盛就冷,變化無常。病到極點了,它自己也得歇口氣,這就是咱們說的‘物極必反’。所以啊,書上說‘趁它病要它命,那得等它衰’,就是這個理兒。你想啊,瘧疾沒發作的時候,陰陽倆兄弟還沒掐架呢,這時候咱們去調理,就像是給身體裡的和事佬送溫暖,正氣安定了,邪氣自然就溜之大吉了。”

說到這裡,我得給大夥兒翻譯翻譯,這“陰陽”啊,其實就是咱們身體裡的兩種能量,一個溫暖如火,一個清涼似水,得保持平衡才行。瘧疾這傢伙一來,它們就開始打架,咱們就得等它們打累了,分出勝負了,再出手調停。

想象一下,如果你家有個調皮的弟弟妹妹,天天跟你搶玩具,哭哭鬧鬧的,你爸媽是不是得等他們吵累了,再出來講道理?一樣的道理嘛!

現在咱們再聊聊針灸這事兒。在古代,穴位就像是身體的秘密開關,按對了就能治病救人。雖然岐伯沒直接提穴位名,但咱們可以腦補一下,如果那時候有現代穴點陣圖,他可能會指著“合谷”說:“這兒,瘧疾熱得不行的時候,別碰它,會火上澆油。”再指指“足三里”:“而這裡,要是虛得跟漏氣的氣球似的,就得趕緊補補氣,讓正氣滿滿當當的。”

黃帝大大這次又丟擲了個大大的問號,滿臉好奇地問岐伯:“老岐啊,你說咱們對付瘧疾這搗蛋鬼,得咋整?是趁著它還沒完全發作就動手呢,還是等它囂張了再收拾?還有啊,早晚時間上有啥講究不?”

岐伯一聽,捋了捋他那飄逸的白鬍子,笑眯眯地說:“黃帝陛下,您這問題可真夠深邃的。瘧疾這傢伙,它要發作前,可是陰陽兩氣在身體裡頭打架,準備換崗呢。這換崗啊,就像咱們上班下班一樣,總是從手腳這些邊邊角角的地方開始鬧騰。所以啊,咱們得趕在瘧疾正式上班前,就像給身體的大門加上一把超級堅固的鎖,把邪氣擋在門外,也讓體內的陰氣老實待著別亂跑。具體怎麼做呢?就得看準時機,瞅見那些細小的血管網咱們現在叫孫絡,就像城市的毛細血管)裡,哪個地方鼓脹得厲害,血液都快沸騰了,那就是邪氣聚集的地方,咱們就毫不留情地給它來個‘一鍵清空’,把邪氣統統趕跑。這就像打遊戲時,提前預判敵人位置,一波精準打擊,讓敵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團滅了,哈哈!”

黃帝聽了,眼睛一亮,繼續追問:“那要是瘧疾這傢伙今天休假,不來騷擾咱們,咱們又該怎麼辦呢?”

岐伯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解釋道:“黃帝陛下,您這問題真是問到點子上了。瘧疾這傢伙,它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它有個特點,就是喜歡在身體裡搞‘輪流坐莊’,一會兒陽氣弱了它就趁機佔領高地,讓人發熱,脈搏跳得像打鼓;一會兒又跑去陰氣那邊搗亂,讓人冷得直哆嗦,脈搏也安靜得像睡著了。不過,您放心,物極必反,等它折騰到極限,陰陽兩氣都累得不行,衛氣咱們身體的守衛軍)也散了班,這時候瘧疾就得歇口氣,咱們也能跟著喘口氣。但您可別高興得太早,等衛氣兄弟們集結完畢,瘧疾這傢伙又會捲土重來,繼續它的‘搗蛋大業’。所以啊,咱們得時刻保持警惕,就像守城的將士一樣,隨時準備應對敵人的突襲。”

說到這裡,岐伯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其實啊,對付瘧疾這種‘職場老油條’,咱們除了提前預防,還得學會和它打游擊戰。就像咱們現代生活裡,遇到難題不能硬碰硬,得學會智取。比如,我們可以透過調整飲食,增強身體抵抗力,讓身體這座城堡更加堅固;透過適量運動,讓氣血流通順暢,就像給城市疏通交通,讓邪氣無處遁形;還有啊,保持良好的作息習慣,讓身體得到充分的休息,就像給電池充電,隨時保持滿格狀態。這樣一來,瘧疾這傢伙就算想來搗亂,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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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大佬一開口就問了個犀利的問題:“哎,岐伯兄,你說這瘧疾啊,有時候隔兩天來一回,有時候甚至能消停好幾天,患者呢,有時候渴得要命,有時候又跟沒事人一樣,不渴,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岐伯老先生微微一笑,那智慧的光芒彷彿能穿透千年時光,悠悠答道:“陛下您問得好!這瘧疾嘛,就像是個調皮的小惡魔,它跟咱們身體裡的衛氣可以理解為身體的防禦小分隊)玩起了捉迷藏。有時候呢,這邪氣病邪)和衛氣一起溜進了咱們的六腑差不多就是腸胃這些消化系統的大家族),但它們不是總能碰上面,得等時機合適了才又鬧騰起來,所以患者就會感覺時好時壞,隔幾天才發病。至於口渴不口渴嘛,那是因為瘧疾這玩意兒是陰陽兩氣在體內打架的結果,有時候打得兇,身體就熱得跟火爐似的,自然就渴了;有時候呢,它們打累了,歇歇腳,身體就沒那麼熱,也就不渴了。”

黃帝一聽,眼睛一亮,接著追問:“書上不是常說夏天熱過頭了,秋天就容易得瘧疾嗎?可現實裡怎麼那麼多人不按這套路出牌呢?”

岐伯捋了捋鬍子,笑得更加神秘莫測了:“陛下,這自然之道啊,就像咱們人間的規矩,雖然有規律可循,但也總有例外嘛。瘧疾這事兒,確實是和四季變化息息相關,但每個人的體質不同,生活環境也不一樣,所以表現出來的症狀也就五花八門了。比如說,秋天得的瘧疾吧,那寒氣重得能凍掉牙;到了冬天呢,反而沒那麼冷颼颼的,可能是因為外頭本來就冷,體內那點寒氣就顯得不夠看了;春天嘛,萬物復甦,風也大,這時候得瘧疾的人就特別怕風,一吹就哆嗦;至於夏天,熱得跟蒸籠似的,患者那是汗流浹背,跟洗了個免費桑拿似的。”

黃帝一臉嚴肅地問:“哎,岐伯啊,你說這溫瘧和寒瘧,它們倆就像是家裡的不速之客,老是愛找地方安家,那它們到底喜歡藏在哪個‘房間’——也就是哪個臟腑裡呢?”

岐伯老師微微一笑,那笑容彷彿在說:“黃帝,您這問題可真有深度!”他緩緩道來:“溫瘧這傢伙,它啊,其實是冬天的時候,咱們一不小心讓寒風鑽了空子,悄悄溜進骨髓裡冬眠去了。一到春天,萬物復甦,陽氣那叫一個旺盛,想把寒氣趕出去,可這傢伙賴著不走。偏偏這時候遇上大夏天,熱得跟蒸籠似的,腦瓜子都快被烤熟了,肌肉也瘦了一圈,毛孔全開啟了,跟篩子似的。要是這時候再使把勁兒乾點啥,嘿,那寒氣和汗水就手拉手一塊兒溜出來了。所以啊,這溫瘧的病根兒在腎裡,它的氣兒呢,是從裡面往外冒的。這樣一來,外面熱得跟火爐似的,裡面卻又冷颼颼的,就像咱們吃火鍋時,外面一身汗,裡面還穿著羽絨服,先熱後冷,這就叫溫瘧了!”

黃帝大爺一聽,眼睛一亮:“喲呵,這解釋夠味!那癉瘧又是怎麼回事兒呢?”

岐伯老師繼續他的段子:“癉瘧這傢伙,可就更有個性了。它啊,是肺裡本來就有一團火,平時就熱氣騰騰的,跟個活火山似的。然後呢,這火勢一旺,還往上衝,中氣十足,但就是不往外洩。這時候,如果咱們再使點勁兒,比如搬個家、跑個步啥的,毛孔一開,外面的風寒就趁機溜進來了,躲在面板和肌肉之間。這一來二去的,陽氣那是越燒越旺,跟火箭發射似的,根本停不下來。結果呢,身體就受不了了,只感覺熱得要命,冷是不存在的。這氣兒啊,它不走尋常路,不往陰裡走,就待在心和肌肉之間,烤得咱們肉疼,肉都烤乾了,所以這病就叫癉瘧,聽起來就像是個烤肉大師傅在搞創作呢!”

黃帝聽完,哈哈大笑:“岐伯啊,你這解釋,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又漲知識!看來咱們的身體裡,還真是個小劇場,天天上演著寒熱交加的大戲呢!”

說到這裡,咱們不妨再展開想象一下:如果我們的身體是一部大型連續劇,那溫瘧和癉瘧就是裡面的兩大反派角色。溫瘧就像是那個喜歡搞惡作劇的冬日小精靈,悄悄在骨髓裡埋下寒冷的種子,等到春暖花開時,再聯合夏日的熱情,上演一場“冰火兩重天”的戲碼。而癉瘧呢,則是那個永遠充滿激情的熱血青年,肺裡燃燒著不滅的火焰,一旦遇到外界的風寒挑釁,立刻就點燃全身的鬥志,上演一場“烈火真金”的較量。

說到這裡,咱們不妨腦補一下古代人得瘧疾的情景,那可真是一場身心的雙重考驗啊!不過,話說回來,雖然那會兒沒有現代醫學那麼方便快捷的治療方法,但咱們的祖先可是憑藉著對自然的深刻理解和豐富的臨床經驗,總結出了一套套獨特的防治方法。比如用草藥、針灸、拔罐啥的,都是他們智慧的結晶。

說到針灸,我就得提一嘴了。雖然現在咱們說的穴位名稱都是現代版的,但在古代,那些穴位可是有著各種詩意和想象力的名字。比如“足三里”,聽起來就像是能走三里的神奇之地,其實它就在咱們小腿外側,是個調理脾胃、增強體質的好穴位。想象一下,如果古代人得了瘧疾,找個老中醫,在“足三里”上扎一針,說不定就能“一針見效”,讓那些邪氣統統退散呢!

不過話說回來,咱們現代人可幸福多了,有了科學的醫療手段,治瘧疾再也不用靠等它自然衰退了。但老祖宗的智慧還是值得咱們學習借鑑的,比如“預防為主”的理念,還有對身體平衡的追求。咱們得學會傾聽身體的聲音,別等到它“大鬧天宮”了才想起來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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