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說著手掌對拍,理所當然道。
“可這理由分明是搪塞之言,只是我當時並未再問出什麼。如今看來,那夜他們應當是剛剛做完偷雞摸狗之事!”
吏部尚書徐文田。
姜念當然知道這人,乃是本次春闈的主考官。
更是在太子一力扶持下,才得以過五關斬六將,身居吏部尚書之高位的人。
此次也是太子示意,推舉他作為春闈的主考官。
“如你所說,他們確實有可疑之處。但現下一切都是我們的推斷,說是憑空臆想也不為過,張大人若是要去拿人還得有證據才行。”
想當初姜念身處淮水城時,他身邊諸事繁雜,每每遇到難題或危機,都需要仰仗張大人出面,沉著冷靜的思考問題,深入分析當下時局。
然而時光流轉,世事變幻無常,如今兩人所處之境已然發生天翻地覆般的改變。
此刻,角色竟然來了個徹底調換。
現在姜念倒成了那個沉著冷靜,縱橫全域性之人。
而張大人聽完他的話後,那張本就不苟言笑的面龐之上更是浮現出一抹輕蔑之色。
接著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彷彿對姜唸的話充滿了不屑與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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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不到開考的那日見著了試題、坐實了罪名,又如何能有證據?”
姜念聞言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此刻的臉龐之上彷彿被一層陰雲所籠罩,滿是糾結與無奈,似乎心中正有千頭萬緒難以理清。
他微微皺起眉頭,嘴角向下撇去,流露出一種不知該如何抉擇的苦惱神情。
“唉,這件事著實讓我感到發愁啊!要知道,此事可是關乎到太子殿下,稍有不慎便會引發軒然大波,因此不得不再三小心吶。
如果對此事不聞不問,那便是對天下眾多寒窗苦讀的莘莘學子們不負責任。
可若是想要徹查到底,以我的身份地位,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說到此處,姜念表情誇張的拍著大腿連連哀嘆不已。
“畢竟,我這王爺的名頭才剛剛掛上,有名無實的。如今既沒有干涉此事的權力,更缺乏相應的人脈關係。
我思來想去,這朝堂之上能在此事中仗義執言,並且還能安然無恙全身而退之人,除了德高望重的張太師以外,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選了。
正因如此,我這才特意將張大人請來商討一二,希望你能為我出謀劃策,替陛下更是替百姓們排憂解難啊。”
根本不用聽姜念說了什麼,他臉上虛假的表情就讓張大人連連翻白眼。
“這麼多年不見,你這張嘴依舊是那麼巧言善辯。”
他說著臉色一沉,狠狠地瞪了姜念一眼,看上去恨不得要將他揍上一頓才能解氣似的。
不過儘管心中有諸多不滿,但張大人嘴上卻並未停歇,還是妥協般的繼續說了下去。
“那就這樣吧……我們……你到時候……最後我們再……”
說話間,張大人還特意湊近了姜唸的耳畔,壓低聲音開始一陣耳語。
他的語速極快,聲音更是低得如同蚊蠅嗡鳴,就連站在不遠處角落裡的陳掌櫃也完全無法聽清他究竟說了些什麼具體的內容。
此刻,整個房間裡除了張大人和姜念之外,沒有第三個人能夠知曉他們之間這神秘的交流。
而隨著張大人的低語聲不斷傳來,姜念則時而點頭附和,時而面露難色,讓陳掌櫃不禁對他們所商討之事愈發好奇起來。
不過即便他奮力豎起耳朵,也很難聽清他二人究竟說了什麼。
後續的事情不必細說,姜念也不便與張大人同在飛雲客棧久留,二人商討完畢後便各自匆忙的離開了飛雲客棧。
在張太師的隱晦提議下,第二日的早朝過後,張大人也參與到了此次春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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