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羅滿臉喜色,忙不迭地從齊渝手中接過外袍,一邊手腳麻利地伺候齊渝穿衣,一邊忍不住揶揄:“主子,聽說您昨夜圓房了?還叫了四次水?。”
齊渝縱使平日裡臉皮夠厚,可被人這般直白地八卦起房中之事,瞬間也覺得麵皮發燙,紅暈悄然爬上臉頰。
她立刻端起主子的威嚴,低聲呵斥道:“主子的私事,也是你能隨便議論的?”
青羅抿了抿嘴唇,本想收斂一下臉上的笑意,可那眉眼卻彎得更厲害了。
語氣裡滿是討好:“主子,奴才這是真心為主子高興吶。如今有可您心意的側王君在身邊,要不了多久,咱們逸親王府肯定能迎來第一位小主子。”
齊渝聽了這話,原本還有些泛紅的面色,驟然變得陰沉下來,眼神也變得有些冰冷。
青羅見狀,手裡正整理著的外袍動作一滯,心裡“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去書房。”
齊渝冷冷地吐出這幾個字,裹緊外袍,大步朝著書房走去,步伐急促,似乎在刻意逃避什麼。
青羅趕忙躬身,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心裡滿是疑惑,暗自琢磨著:“好端端的,怎麼一提小主子,主子就變了臉色呢?”
兩人前腳剛邁進書房,齊渝便神色冷峻地吩咐道:“等側王君醒了,送一碗避子湯藥過去,就說是特意熬的補藥。對了,我一會兒要出府,午膳不一定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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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羅原本低垂著的腦袋猛地抬起來,眼睛瞪得溜圓,滿臉詫異道:“避子湯?主子,您……您不想要孩子嗎?”
齊渝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多做解釋,快速整理好外袍的領口,接著便吩咐青羅去打水。
青羅伺候齊渝洗漱時,內心滿是糾結,幾次欲言又止。
她實在難以理解,明明主子與側王君看上去情意綿綿,怎麼會私下安排避子一事呢?
莫不是因為正王君李爾容?
該不會是擔心側王君剛嫁入逸親王府就懷上子嗣,從而打了李爾容的臉面吧?
這是舊情難忘?
主子當真是糊塗啊!
青羅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可又不敢貿然開口詢問,只能將滿心的焦急與疑問藏於心中。
齊渝獨自出府,一路上形色匆匆,悄然來到中央影院的後院。。
宣今聽聞齊渝來訪,心中頓時一緊。
暗道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畢竟齊渝曾言明,若非大事,不必聯絡。
她不敢有絲毫耽擱,腳步匆忙地趕往後院。
一見到齊渝,便急忙出聲問道:“大佬,可是出了什麼大事?”
齊渝面色平靜,不見絲毫慌亂,可語氣卻頗為嚴肅:“幫我請一位你信得過的醫師前來,最好是……”
話還沒說完,宣今便一臉驚愕地撲了過來,神色慌張,焦急道:“你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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