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微微上揚,輕聲笑著安慰道:“都說小別勝新婚,你們剛剛成婚,正是如膠似漆、蜜裡調油的時候,想必逸親王也定然時常掛念著你。等忙完公務,肯定會快馬加鞭趕回來的。”
這話恰似一陣春風,輕柔地拂過蕭慕寧的心間。
他頓時有些羞澀,聲音裡帶著幾分期待:“最好如此。”
宣今見狀,更是趁熱打鐵道:“你們這般濃情蜜意,等逸親王回來,估計用不了多久,便要迎來小殿下了。”
蕭慕寧的耳尖瞬間泛起一抹動人的粉色,恰似春日裡初綻的桃花。
可不過片刻,他臉上的笑容驟然一頓,繼而緩緩垂眸,修長而白皙的手指下意識地交纏著手帕,似是陷入了某種難以言說的思緒之中。
宣今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秉持著“客戶就是上帝”的理念,趕忙關切地詢問:“怎麼了?是遇上什麼煩心事了嗎?我和你母親年歲差不了多少,若是心裡有什麼困惑,不妨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你寬解一二。”
蕭慕寧抬起眼眸,瞧了瞧滿臉慈愛,關懷備至的宣今,又想到她與齊渝極為親密的關係,不禁抿了抿唇瓣,聲音低低地說道:“也不知道為何,她……她不太願意和我親密接觸。”
宣今聽聞此言,頓時微微皺起眉頭,腦海中開始迅速分析蕭慕寧這番話的含義。
思索了好一會兒,她帶著幾分不確定,反問道:“難不成你們一直都只是純愛?”
蕭慕寧微微一怔,眼中滿是疑惑:“純愛是何意?”
宣今清了清嗓子,略顯猶豫地解釋道:“純愛就是……兩個人沒有太過深入的接觸,沒有行男女之事,只是談情說愛,不做……愛做的事情。”
蕭慕寧聽罷,只覺愈發羞赧,小臉漲得通紅,眉眼低垂,聲音小得如同蚊蠅:“我們圓房了。”
“哦!那就好!”
宣今猛地鬆了一口氣,暗自思忖,幸好齊渝不是有隱疾,本想著給客戶提供點情緒價值,差點把大佬的難言之隱給套出來了。
“不過,成婚這麼些日子,也就……就只有兩天有……親密接觸。她總說……說身體乏累……”
看著一臉認真等待解答的蕭慕寧,宣今瘋狂吞嚥唾沫,臉頰微微抽搐,勉強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她一邊在腦海裡拼命思索該如何作答,一邊忙不迭地伸手去倒水。
蕭慕寧輕輕嘆了口氣,面色隱隱浮現出一抹鬱色,輕聲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感覺她是故意拒絕我,並不是真的身體乏累。”
宣今急忙將倒好的茶水輕輕推到蕭慕寧面前,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溫聲道:“定是你想太多了,她怎麼會故意拒絕你呢?軍營裡的事務向來繁重又雜亂,一天忙下來,身體感到疲乏勞累太正常不過了。”
蕭慕寧微微咬著下唇,長睫輕顫,低垂的眼眸裡依舊縈繞著一絲憂慮。
顯然,宣今的這番安慰並未完全打消他心底的疑慮,他還是有些介懷。
宣今正打算再開口勸慰幾句,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可就在這剎那間,她猛地回想起前些日子齊渝行為鬼祟地來尋醫。
此前她還頗為好奇,到底是何事,竟還將她支開,沒想到竟是……
她內心忍不住泛起驚濤駭浪,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裡看著體力充沛,行動頗為矯健的逸親王,在這方面竟然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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