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判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客棧的夥計,當時夥計也在,我在沈大人屋裡總共待了一盞茶不到的工夫。
下官實在是冤枉啊,大竹和榆寧都是看著礦場興起,我們的計劃想到一塊兒去在尋常不過。”
沈毅有口難言,洪子騫說的是實話,他確實只待了一小會兒。
當時,自己只顧著思索他的來意,以為他還想再勸說自己,拉自己入夥。
卻原來並不是,他從頭到尾都在算計他,可惜自己明白得太晚,中了洪子騫的算計。
沈毅目光裡帶著希冀地看著張澤,“還請通判大人相信下官,下官不敢欺瞞大人。”
洪子騫臉色難看地指著沈毅,“沈毅說話做事要講證據,這一點你難道不清楚?
我自問和你的關係還不錯,從未得罪過你,你為何要朝我身上潑髒水,汙衊我剽竊你的點子?!”
“你有本事就拿出證據,若是拿不出證據,我勸你立即向我道歉。”
“通判大人,我無端受了沈毅的汙衊,心中委屈,還請通判大人為我主持公道,還我一個清白。”
洪子騫對上張澤的平靜目光,不知怎麼的心裡有一瞬的慌張,他總覺得事情不會按照他們計算的發展。
“洪大人、沈大人,你們都先坐下,喝口茶冷靜一下。
本官剛才問的問題,並不是為了苛責你們,只是好奇,便問了出口,不曾想,讓你們誤會了本官的意思。
正如洪大人所言,大竹和榆寧皆靠著礦場興起,你們的計劃中提及了差不多的點子,也在意料之中。”
“你們二位私交不錯,沒必要為了這點兒微末小事,影響了二人的情誼,依本官看此事就這般揭過去,不必再提,你們意下如何?”
洪子騫飛快地看了段崇一眼,段崇的右手作了一個“下壓”的動作。
洪子騫領會了段崇的意思,不等沈毅開口,率先站起身,委屈巴巴拱手道:“事情雖小,卻事關下官的名聲清白,還請通判大人為下官做主。”
沈毅還沒從張澤的話中反應過來,就聽洪子騫這般說,心裡就更委屈了。
明明計劃是他親自寫的,洪子騫那廝不知用了什麼下作的手段,將自己寫的計劃抄了去,現在竟然還在通判大人面前倒打一耙。
通判大人話裡話外都想息事寧人,他竟還不滿足,還要拖自己下水,汙衊自己清白的名聲,這不能忍。
心中怒火滔天,只剩下一絲理智的沈毅,卻找不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沈毅被洪子騫逼到這個份上,實在是沒法子了。
他嘭得一聲,直接跪在了張澤面前,陳情:“……還請通判大人明鑑,計劃確實是下官親手書寫,洪子騫一定是用了什麼下作手段將下官寫的計劃抄了去,但,下官沒有證據。
下官實在冤枉,還請大人為下官洗刷冤屈,還下官一個清白。”
這一幕看呆了鄭川等人,這事怎麼就鬧這麼大了?
許茂林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他總覺得這事有古怪。
昨日洪子騫和沈毅還有說有笑的,還一起回了客棧,莫非是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既然你們二人不願意將此事揭過,本官就不做這個中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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