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夫,吳府那邊有異動,你若是碰上了胡大夫暗中提醒他一句。”
墨清看向金陽問道:“你們查到了什麼?”
“昨日,吳粱回了一趟吳府,巧的是吳知府也回了吳府,兩人具體說了什麼,我們知道。
但是,我總覺得這裡面沒那麼簡單。先前,吳知府大張旗鼓想要抓人,但是沒有一人落網,這事不管是放誰身上,都是不能忍受的,更何況,吳知府和攏翠閣私下勾勾搭搭的。
我不相信,攏翠閣那邊會放任這種危險存在,他們肯定會再和吳知府做交易。
吳粱,就是攏翠閣和吳知府交易的橋樑。”
“你的這番分析,我十分認可。我會在合適的時候,隱晦地提一提,至於,胡大夫能不能悟到,便不是我該操心的了。”
“嗯。”
墨清離開,金陽思忖片刻,決定做兩手準備。
隨即,喚來護衛,對他們耳語一番。
藍臻抱胸看著金陽,“金陽,你瞞著我,又準備弄什麼大動靜?”
“放心,這次的事,你也逃不掉,有你的一份。”
藍臻追問,“說說看。”
“我懷疑攏翠閣和吳知府又要弄什麼大動作了,這幾日我們多留個心眼。”
“你覺得他們要對貴人下手?”
“他們不知道貴人的存在,但是,那日貴人的手下打草驚蛇的事,攏翠閣的人,但凡不傻,都會明裡暗裡繼續追查。”
“如果我是攏翠閣的人,我是不會放著這種潛在的危險。
最好的做法就是把這些人滅口,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我明白了。”
兩人交換了彼此的想法,各自分開行動。
墨清如往常一般,來到了酒樓,“夥計,上一壺梨花白,再來兩個下酒菜。”
墨清每日必來,夥計都認識墨清了,這不,一聽到墨清招呼他,立馬熱情地捧著一壺溫好的梨花白。
“客官,請慢用,酒茶一會兒就來。”
墨清揮了揮手,示意夥計可以退下了,端起酒杯,輕輕嗅了嗅杯中的美酒。
“季小子,老朽可否來你這兒討杯酒水喝喝?”
“七叔,您來了,快坐,您來得正是時候,我這剛讓夥計上了一壺溫好的梨花白,您就來了。”
“旁邊這位兄臺是?”
“他是賀五爺,是我的忘年交,今兒個非跟著我一道來,說想嚐嚐金嘉城的美酒。這不,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季小子你。”
“五爺,季清有禮了,快請坐。”
說著,季清親自給榮王斟了一杯酒。
榮王微微頷首,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這酒不錯,清冽、有勁,不似一般的酒水,稱得上一句佳品。”
夥計很快就端上了幾碟子酒菜,墨清扔了一角碎銀給夥計。
“這兒不用你伺候了,別讓旁人打擾我們兄弟喝酒。”
“是,客官,三位客官慢用,有事儘管招呼小的。”
夥計相當識趣,快速退出雅間,輕輕關緊了雅間的房門。
“季小子,我們兄弟帶了些上好的茶葉,請你品鑑品鑑。”
說著,從衣袖中取出一個木盒,木盒開啟,熟悉的茶葉出現在墨清面前。